情,他早在找回言芜双的时候就回了皇宫,带回了言芜双的消息。
“什么,死了!”国主不可置信,战戈淡淡道,“回禀国主,言芜双的确是死了,臣亲眼瞧见她失足跌落山崖的。”
“可派人去找了?”就算是跌落山崖,那也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战戈依然面不改色道,“未曾,那山崖深不见底,足有百十余丈,完全下不去,更何况她一介女子摔下去必死无疑啊!”
国主一直都在盯着战戈的表情,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他话里的真假。
“父皇,儿臣觉得驸马说得有理。”霓裳生怕国主不信,也连忙跟腔说道,“既是落下山崖,即便没有摔死,可那下面豺狼多得是,说不定现在言芜双也葬身在野兽的腹中了。”
她早在战戈抓到言芜双之前就回了宫,并不清楚实情,现在对战戈说的话信以为真。
霓裳经过前几次对战戈的试探可以知道他对言芜双并没有情,对南蛮也衷心得很,如若不然,他也不必请缨亲自抓拿司徒厉和言芜双啊!
两人一腔一和,国主也就相信了战戈的说辞,此事就这么过去了,然而被关在小木屋内的言芜双却要崩溃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言芜双亲切地看着面前给她布菜的人,这小屋内虽然只有她和面前的姑娘,可是出到木屋之外,却有很多士兵把守着,她想了很多次方法,也试着逃了很多次,依然没有成功。
小姑娘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姑娘,菜已布好,您请慢用。”
“哎,等等,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有事要叫你。”言芜双拉住她,真诚地说道,见将信将疑,泄气地说道,“你也不必如此防着我,我都逃了三百多次了,都逃得累了,你就跟我说说话吧!”
“我叫暮色,言姑娘有事便唤我吧!”暮色说完,便退了下去,言芜双仔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甚觉得有些悲凉,暮色暮色,将要落幕的景色,可不和她现在的处境相呼应吗!
她现在倒是好好地在这里吃饭了,也不知道司徒厉怎么样了,之前战戈说他在骗她,可她总觉得这事是真的。
不然,她在洞里等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见司徒厉回来了呢!
心烦气躁地想着事情,嘴里的饭菜忽然间就不香了,猛地把饭菜打翻,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轻微的疼痛,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才惊觉自己还怀着孩子呢,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将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又叫来暮色。
“暮色姑娘,我不小心打翻了饭菜,你再重新给我弄一份吧!”言芜双有些歉意地说道,暮色眼珠子来回转了转,心中明白过来,也不揭穿,点了点头,将地上的残羹收拾妥当,就离开端了份新的回来。
言芜双大快剁耳地吃着,门吱呀地一声,开了。
“暮色姑娘,你有什么事吗!”言芜双口齿有些不清楚地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多添什么麻烦地。”
“哼,你倒还吃得开心!”一声嘲笑,听得言芜双抬了头来,嘴中还有着青菜根儿,“你不担心你的司徒将军了?”
战戈心里很别扭,既恨着言芜双又担心她会受到伤害,因此话也说得阴阳怪气,然而听在人的耳朵里甚是厌烦。
“我自然担心,只是我被人关在这里,再怎么着急,也应当是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去想别的。”言芜双也不甘示弱。
“也对,反正你也没有什么能力去救得了司徒厉,倒不如苟且偷生着。”言芜双被戳穿了心中的痛楚,双眼猩红地瞪着战戈,这个无情无义地臭男人,要不是他反水,她和司徒厉何至于如此!
顾不上别的,冲过去,扇了他一巴掌,战戈被打得突然,瞪大了双眼,“我说的是事实,你识相救应该束手就擒,而不是顽固抗争,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