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明白他此举何意,但是也按着他说的做了,奋力挖着泥土,干得很是起劲。
“大家幸苦了啊,挖好了,这洪水啊也治的差不多了。”战戈在一旁安慰道,听得其他众人连连否定,说不辛苦。
战戈有些欣慰,又再次飞身前往他处查看情况,众人见此睁大了眼睛,觉得这人真是厉害!
五天之后,两江连接之处也已经挖通了,洪水退了大半,村民们都乐坏了,对战戈那是感激不尽,到处夸赞着。
微服私巡的皇上见着他们对战戈的褒奖,心下也很为他高兴,正要打算离开,却听见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这替咱们治理洪水的壮士可是比坐在那宫里的皇上强多了,咱们北方那么多个地方都被水淹了,也没见他有什么举措。”
“就是啊,依我看就是这宫里的生活太舒服,让这皇帝不想 操心咱黎民百姓的生活了。”
“这兴许也说不定是他无能啊!”
茶馆里正在喝酒的众人纷纷议论着皇帝,趁机将他贬得一无是处,殊不知他们议论着的人就站在茶馆外。
皇帝听着这难以入耳的言论,满是愤怒,正想要向前与他们理论一番,硬生生地忍住了,握着拳头轻声地离开了这里。
路上不禁回想之前自己所做的事,心里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无能?
他这变来变去的神情被不远处的战戈和言芜双瞧个正着,两人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在无人之处叫住了他。
“皇上,刚才村民们的话您别放在心上,您为百姓们做了很多,是个好皇帝。”言芜双趁机安慰道,怕他不信,战戈也连忙助阵,“是啊,皇上,您平常处理事务繁多,有些事情又不能事事兼顾,况且也防不住有心人的恶意攻击啊。”
言芜双听了战戈的话心觉有些不对,用手肘戳了下他,战戈不解,言芜双瞪了他一眼,再说道,“皇上,这次的事情也只是个例外,您心系百姓,听说北方出事,便立马微服私访,这足以说明您很厉害。”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皇上原本有些郁闷的心瞬间就通了,随即释然地对言芜双说道,“就数你最会说话。”
两人见他放心了,也会心一笑,神情放松得很。
晚上夜色撩人,皇上惆怅地坐在月下,独自饮酒,眼里有些神伤。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喝酒!”忽地一个嘲讽的声音传来,皇上猛地回头,就就看见一声黑衣的男人蒙着面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把弯曲的大刀。
“你是何人?”皇上冷声问道,“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黑衣男子嗤笑了一声,“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太相信战戈,你再这样让他出风头,恐怕他的威望比你还要高上一层。”
皇上心里一惊,这个人怎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面上淡定地问道,“我要相信谁,自有我的用意,用不着你来关心,阁下还是走吧。”
区区一个陌生人的挑拨离间而已,他又怎会在意!
“哈哈,今天村民的话你也听见了,他们都很崇拜战戈,这也只是一小部份而已,说不定北方其他各地都在拥护者他呢,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黑衣人最后的一句话让原本坚定的皇上有些动摇,心里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他人所说无能得很。
正待问个清楚,忽地看到翻身而来的战戈,心里一惊,猛地回头看向黑衣人,发觉他的动作更快,看不清动作,战戈就直接倒在地上。
“战戈,你,你做了什么?”皇上大怒,回头怒斥道,却听黑衣人冷笑一声,直接没入黑暗之中。
皇上无法,只能把战戈抬入屋中,让言芜双看着他,自己去村里找了个郎中。
大夫来了之后,把了脉,连连摇头叹气,“战公子应是中了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