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北湖的猪脑便宜,甚至能跟桂省猪脑最便宜的时候相媲美,夏盛民从北湖偷运猪脑出来,以四块钱一颗的价格出售,非但不赔钱,还能赚钱。
本来要赔钱战斗的局面,被他这一手操作搞的,不但没有赔钱,还能赚钱的同时拉拢一大批客户。
这个算盘打的响亮呀!
夏盛民的做法道德吗?
肯定不道德。
违法吗?
或许吧。
窦远洋想明白后的第一反应,不是举报他,而是抓住机会,大搞一波。
便宜不能让夏盛民一个人占了。
不管郝金磊的震惊,窦远洋重新恢复镇定,颐指气使道“告诉北湖的业务员,我不管他怎么做,必须给我全力收购北湖的廉价猪脑,还有其他主营副产。”
“夏盛民那老家伙需要偷运鲜品,咱们直接在当地打成冻品,我就不信北湖能一直封锁,先把货源给我卡主,只要咱们收购的够多,他夏盛民就搞不到那么多的鲜品补充市场。”
说到最后,目光冷峻的看着郝金磊,沉声说道“下次,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汇报,我不想再看到有失误的情况发生。”
郝金磊重重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又是扭头回来看着窦远洋,问道“窦总,既然没有卖鲜品的计划,北湖那边影响不到咱们呀,要不要给夏盛民下点绊子?”
窦远洋没有说话,挥了挥手示意郝金磊自己处理。
郝金磊微微一笑,领会到老板的精神之后,从窦远洋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先是走到无人的地方点上一支烟,思考一会儿之后,这才拿出电话,找到负责北湖的业务员。
……
北湖的疫情王泉知道,只不过北湖那边没有客户,他也就没有关心。关键是,他这两天很忙,忙着准备卖猪。
不知不觉,第一批小猪已经满月了,因为有备用猪圈,现在倒显得不那么紧张,可这一个月,陆陆续续产出的小猪足有上万头,如果现在不卖猪,高峰期的时候肯定会手忙脚乱。
生猪价格,成功涨到了15块钱一斤,这也是王泉心里的底线。
何金辉听说王泉要卖猪了,自己生意都不管不顾了,直接开车来到王泉这里,看他的样子,比王泉这个老板都要高兴。
王泉就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嘚瑟,再说了,又不是你的猪,你高兴什么?
天色尚未大亮,因为提前告知工人今天要卖猪,大家伙都来的很早。董鑫催促工人抓紧时间喂猪,喂饱之后才能装车。
这点小手段并不为赖,已经成了行业内默认的手法。
这还算好点的,早些年间,食品监管没有这么严格的时候,养猪人根本不喂猪,饲料多贵呀,哪有自来水划算?
都是直接用水管子插到猪嘴里,大量注水,只要能在装车过磅的时候增加重量就好了。
这些注水猪在运输过程中,会大量撒尿,每头猪少几斤跟玩儿一样。
猪贩子也知道这种情况,可他们无可奈何,根本拦不住,无奈之下,他们也学会了应对之法,养猪人出场之前注水,那我们就在交猪之前注水。
交付给屠宰场一样要过磅,这样算下来,猪贩子并不亏。
大家伙儿是不是会想,这样下来,屠宰场的老板不就吃亏了?
其实不然,真正吃亏的是承包商。
生猪大量注水,会短时间内撑大猪胃,也就是猪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