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说很大,却是不然,可也捞到了不少油水。”只听天河老鬼说道“是走镖的?还是过往船商?”
海沙大王说道“都不是,是个狗官。他奶奶的,说起他,我非得骂上几句不可。那狗官原是江南人士,出钱买了山西大同府内的一个知县的官,那县名我可记不得啦,去做了三年。你想想,他的官既是买来的,他去做官还有不往回贪的吗?这狗官当了三年的知县,当真捞了不少。”
天河老鬼说道“哦,你说这事,我也知道。他奶奶的,我那两天正好生病,没有料理他。你是如何做了他的?”
海沙大王笑道“他当了三年知县,任期满了。因政绩不好,他既一心收刮民脂民膏,又有什么政绩可言,他是离职回乡。带上他收敛到的金银财宝和他的五房美妾,另有两个家人,请了五个镖师作保,一行人雇了一艘大船,坐船顺江而下。我叫兄弟们打听得实了。那五个镖师是镇远镖局分派出来的,镇远镖局的大镖师黄天荡可是慕容扫北的师弟,不好得罪了镇远镖局。”
天河老鬼问道“你如何下的手?”
海沙大王继续说道“到了江边一个市镇上时,那狗官的美妾要下船买些胭脂水粉。等他们买好了,上船要行时,我便装作个做生意亏了本的穷鬼,跟那船夫说,我离家久了,要回家探亲,请他行个方便,搭载一程,情愿将余下的五两银子送他。船夫见钱眼开,满口答应了,那船也大,多载我一人,也不见挤。到了傍晚,我偷进厨房,将蒙汗药混到饭菜里,我却吃自己带的烙饼。一行人谁也不加防备,他们吃过了饭,一个个晕了过去。只有几个船夫还在摇撸,我扯出泼风刀来,命他停船,船夫见势头不对,只得依我,求我饶命。我吹了一声口哨,早有几十个弟兄坐小船跟在大船后面的。一窝蜂涌到大船上来,将那狗官的财物全都搬到小船上,后来我一点数,不下十万两黄金。”
天河老鬼吃惊不小。道“可赚了一大笔啊。那船上的人你是如何处置的?”
只听海沙大王道“那五个镖师,因是黄天荡的同行,不便杀却。我将五个人绑在一条小船上,又送了他们一百两银子,这就放了他们。那狗官的五个小妾,分给了单身的兄弟们做老婆。两个家人并几个船夫,杀了扔到江里。斩草除根,免得他们去报官。”
天河老鬼问道“那狗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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