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堵墙上画着幼稚的油彩画。
看着那画的风格好像是在给幼儿园的内墙做涂鸦,都是一些红花绿叶大太阳之类没有技术含量的图案。
nick看了一眼赫连权,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稍微舒缓了一下精神,这才叹了口气。
“沈垂星。”
甄嘉宝从赫连权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还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沈垂星这个名字不正属于赫连权的母亲年轻时的那个情人?
只不过赫连权为什么要派人暗中偷拍他的照片?难不成当初两个人被郑老爷子拆散之后还有什么故事?
甄嘉宝心里痒痒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nick见状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辞,赫连权靠在沙发上神色淡泊,和甄嘉宝简略说了郑河口中当年的事情。
“所以你是说,当年你的母亲自杀其实是因为从你的外祖父那里失去了沈垂星的消息,以为他已经死了所以才……”巴山爱
甄嘉宝手里拿着那张照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垂星当时在郑家老爷子的手里捏着用以威胁和控制赫连权的母亲,也许他也是知道这一层关系所以才会拼了命从郑家跑出来。
甄嘉宝看着手里的那几张照片,虽然是静态的照片,但拍出他走路的姿态都是倾斜的。
想必以他一个文弱的画家,从当年的郑家逃跑出来也费了不小的力气,受了不少的苦。
“调查的人说他这些年都隐姓埋名在周边的小县城里靠画画谋生,只不过小县城能欣赏的人并不多,他也不敢展示自己的真正水平,所以日子过得并不算太好。”
这话并不需要赫连权说,仅凭着那照片中沈垂星一身的风尘仆仆和掩饰不住的疲倦就能看出他的辛酸,甄嘉宝叹了口气。
“可能他现在还觉得妈妈在赫连家会生活的很好吧。”
赫连权并没有多说,只是看着那张照片神色嘲讽。
甄嘉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赫连权,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当年郑老爷子做下的事情,只能用行动安抚着赫连权,侧身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赫连权的手臂瞬间收紧在甄嘉宝的肩头,用力的程度几乎让她有些吃痛,几乎是第一次真正触碰到了他的软弱之处,一时之间心疼的情绪蔓延。
徐谢往楚肖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也偷偷和王吉吉咬着耳朵:“他不是一直都那个表情吗,再说了去医院他能搞什么事,安心吧。”
徐谢和王吉吉暗戳戳的谈话和对楚肖打量的眼神并没有躲过他的眼睛,看着这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还有时不时往这里瞟过来的眼神楚肖就知道一定没有什么好话说他,不过倒也不是很在意。
真正让楚肖在意的是祝绪今天的状态——昨天自己已经联络了祝绪的父母把他受伤的事情暴露出去,但是尽管如此也没有让祝绪自觉从战队离开,楚肖禁不住有些着急了。
虽然楚肖现在的实力和巅峰时期相比并没有落后多少,但是电竞事业毕竟吃的是青春饭,如果要等到下一次世界大赛还需要两年时间,楚肖不能确定到时候自己是不是还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不光是王吉吉和徐谢两个人现在对楚肖充满警惕,就连一直在旁边忙上忙下准备东西车子的 陈曦在出门进门的时候都会多看楚肖两眼,害怕楚肖又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
楚肖现在几乎已经成了全战队的公敌,几乎除了甄嘉宝和贺沅之外的所有人都对甄嘉宝心怀意见,只盼着有朝一日战队能多招两个人进来好让他彻底死心。
祝绪的父母今天异常消停,在一边沙发上坐着相互之间挨得紧紧的,眼神沉默而坚定地锁定在祝绪的身上像是有苦难言似的。
甄嘉宝见状直接坐到了祝绪父母身边,也不管这二位是不是欢迎自己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