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的动机,简直让他挑花了眼。
“唐阮阮那边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如果她要是坚持不说的话,就送去警察局吧。”
毕竟唐阮阮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使用的那种香氛已经查出来了有问题,而那种香氛也不知道唐阮阮是从哪里得来的——报表上面显示的购买地址和nick一直购置的是同一家,但是那家公司却说自从nick休假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过帝焰的订单。
那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东西?如果是从正规渠道购买的话,唐阮阮为什么要虚假报上购买地址?
如果唐阮阮要是坚持不松口的话,那么这个黑锅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人来背了。
赫连权知道唐阮阮这个人对自己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理里面的心思的,自己不会对唐阮阮心动不说,他也很好奇这些对自己有意思的女人,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自信?
自信到让他觉得恶心,用这种把戏,难道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赫连权从自己的手下听到唐阮阮的那些说辞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口一阵发酸,有些反胃。
甄嘉宝还在西山别墅和孩子玩着游戏,就听见吉叔过来,向自己报告赫连权邀请甄嘉宝一起去射击训练馆。
“什么射击训练馆?”
甄嘉宝正坐在地毯上,拍着手鼓励沙发另一边的小cky走过来,现在小cky的腿脚渐渐地能够使上力气了,走上几步还是可以的。
就趁着甄嘉宝和吉叔说话的时候,小幸运又耍赖一般趴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的不肯起来了。
走路真的好累,如果不是漂亮妈妈在前面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话,小cky才不想走路呢。
一直被漂亮妈妈抱在香香软软的怀里才好,小cky趴在沙发上向前一拱一拱的,活像是一条正在往前蠕动的虫子。
只是这虫子也太过可爱了,让人看着就心痒痒。
吉叔一边看着小cky在沙发上的动作,防备着孩子从沙发上颠倒下来的可能性,一边疑惑的和甄嘉宝解释。
“少爷说他在工作的时候忽然来了兴趣,就去市中心那家射击训练馆试了试qia:ng法有没有退步,又觉得一个人没有意思,想要和您一起。”
吉叔说着说着也觉得赫连权实在是奇怪,赫连权平时对射击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在长大期间经受过严苛的射击训练,那可都是真枪实弹的,几乎日日不间断。
按理来说,早在长大的那段时间里面,赫连权就应该对射击这项运动感觉到厌烦了,毕竟人家都说对一项喜欢的东西失去
兴趣的最好办法就是去从事它,或者是把它当成专业。
射击在赫连权长大的那段时间里面,也算得上是他的专业之一了,所以吉叔十分不明白赫连权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年纪大了,开始怀念起当时年轻的自己?
吉叔这个想法一从脑海里面冒出来,就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大逆不道,自家少爷明明风华正茂,孩子才到了刚刚会爬的年纪——额,虽说这其中也有自家少爷实在是结婚太晚的缘故,不过吉叔觉得赫连权还是没有到那种需要怀旧的年纪的。
那是因为什么?
甄嘉宝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把这当成是赫连权心血来潮的一次约会,不过这个约会的场地有些离奇而已。
赫连权又不是没有教过自己射击,当初在西西里岛的时候赫连权手把着自己的手,那种感觉,甄嘉宝到现在还记得。
说起来甄嘉宝还真的有点想要回到西西里岛去看一看的,老爷子这段时间经常给自己发来视频,虽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看他的重孙子,不过也让甄嘉宝对老爷子十分想念。
可惜老爷子年纪大了,上次在婚礼的时候让老爷子奔波一趟已经是不容易,如果现在还让老爷子远隔重洋来这边,那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