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事,朝夕骤然一停,芷澜止不住撞上了她的后背,揉着撞痛的鼻子,哀怨地看着她,嗡声道“就在偏厅呢。”
朝夕好笑地抱臂去找晚晚。他们来到偏厅时,晚晚正潜心护弄着奄奄一息的小花。她着一身白底蓝纹的衣装,此刻蹲在地上,左手拿着花苗,右手拿着铁铲,地上几只花盆凌乱的摆放着,手上沾满了泥土,鬓角的碎发迎风垂落,贴着脸颊蜿蜒出一条温柔的弧线,她神情专注,动作温柔,偶尔想到深处便凝眉蹙视着,并未发觉朝夕的到来。从侧脸望去,尤是一副极美的古画,画中女子柔情缱绻,纯美的如一朵午夜悄然绽放的昙花,恍如再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不见。
朝夕静静凝望着晚晚,一袭白衣衬得她澄澈静然如溪涧的流泉,棱角柔和的下颌勾勒出女子温婉的美,朝夕渐渐看得有些痴迷。都说认真的人最美,这位却是不管哪个角度,都有种宁静的味道,令人百看不怠。朝夕在这里的这段时日唯一的感受便是看到了些美人,都是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