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问问诗梦,问她最近在忙些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伊薇嫃倒是反问道。
“没有,现在的我又有什么立场去问她呢,毕竟……”盛亦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那说不出口的话,倒是尽在不言中了,至于那神情,又怎是一个苦涩了得。
“你还没有和诗梦说清楚吗?我还以为…”看着这般的盛亦冷,后面的话,伊薇嫃也有点说不出口了,而且再说也只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罢了。
“没有,那天,自你们开导我之后,我自己回去好好深思了一番,之后,我就把天约了出来……”
随着盛亦冷的叙述,时间倒回到伊薇嫃与梦炘乐劝说盛亦冷之后的几天。
一个幽静的茶楼,一件僻静的独间,服务人员将茶斟好以后,盛亦冷便让他们离开了,留下他与时诗梦两人,对面而坐。
从时诗梦的角度看去,只见对面的盛亦冷越发的憔悴,虽说身上已经收拾干净,除了略显清瘦,其他的倒还好,只是那憔悴的面容,布满血丝的眼睛,以及那深深的黑眼圈…这一切的语气都在告诉她自己,他过得并不如意。
时诗梦压下自己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心疼与不忍,强忍着硬下心来,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用着那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问道“说吧,把我约出来所为何事?要是没什么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看着起身便打算离开的时诗梦,盛亦冷赶紧阻止,眼见其坐了下来,这才问道。
“我想问你,你与我分手这件事儿真的是你自己的想法吗?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说完,盛亦冷一脸希冀的看着时诗梦,期待她的回答,却又好似害怕她的回答。
“呵呵…你想多了,再说哪来的那么多原因,一切只是因为我累了,不想再继续折磨自己下去了。”时诗梦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继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至于那一直紧盯着时诗梦的盛亦冷,倒是没有错过她的那一丝丝不自然。
很明显,伊薇嫃和梦炘乐他们没有猜错,盛亦冷啊盛亦冷,妄你自称爱她,可到头来,最不了解她的,却是你啊,明明这么浅显的道理,偏偏你却当局者迷,并因此颓废了这么多天,真真是叫人…
想到这,盛亦冷看着时诗梦,诚挚的说着“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这么说的,我也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不会勉强你马上与我重修旧好,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等你,一直会,永远。”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告白,时诗梦突觉得鼻子一酸,差点强撑不住,就要泪奔出来。好在多年练就的能力,以及心中某种东西的控制,倒叫她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可即使如此,她那紧紧攥住的双手,仿佛也在告诉人家,她已在忍耐的边缘。
“无所谓,你爱怎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盛亦冷表态,便起身急匆匆的离开,看她那走的匆忙的架势,倒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在其中。
望着时诗梦匆匆离去的背影,盛亦冷的心中除了释然,更多的只是一份苦涩与自责,不仅苦涩于两人间爱情的曲折,更痛恨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独自面对这一切,除了无奈,也就只剩下无奈了。
至于那匆匆离开的时诗梦,待走到一无人的角落之时,眼角的泪水便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肯哭出声的她,硬是咬着自己的手臂,独自舔泪。
当然,这一切,倒是不为盛亦冷所知。
……
“果然!我们之前猜测的没错,诗梦她是真的有她的难言之隐,而且如果我们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来自她父母那边的反对,或者是他们以此做筹码,威胁于她,她才会这样的。”听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