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平淡无奇,索然寡味,以至于我的同学,当时普遍觉得我土里土气、缺乏魅力,没少在背后嘲讽我。
即使是若干年后,我虽然已贵为阿肯色州第一夫人,但身上仍然有深深的烙着母亲的印记,甚至于很多时候给我的丈夫以及我丈夫的竞选带来不少负面影响。”
杨橙适时的开口应和,“事实上,这在我们华人眼中,是一件非常好的传统美德,夫人无需过多介怀。”
拉链顿夫人笑着点头道,“是的,但也因此,在孩提时代的我,就展现出非常要强的性格,我通过不断取得优异的成绩来取悦我的父亲,但遗憾的是,不管我如何努力,在父亲那儿都很难得到正面肯定的赞赏和褒奖。
同时,在我的身上又延续着母亲的梦想,当宇航员,虽然理想未能如愿,但我自认为绝对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我始终充满自信,并在自己所选择的事业上一路风生水起、凯歌高奏,我一直引以为傲。”
杨橙心中腹诽,“你的确是可以骄傲了,哪只是自信,已经可以说是自负了。”
“真正改变我人生历程的,是在我上耶鲁大学的第二年,当时我遇到一位不拘小节的年轻人,这个人蓄着胡子,正在口若悬河地讲述阿肯色州如何种出了世界上最大的西瓜,jan,你应该知道他是谁。”拉链顿夫人停下来,满脸红晕的问道,宛如二八佳人一般。
杨橙险些“中招”,心道,“这老女人的私生活肯定和传言一样混乱!”
嘴上附和道,“正是拉链顿先生。”
“没错,就是比尔,与比尔的结识改变了我的生活道路,这条道路我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而且在当时,我可是比比尔更为出色,导师们对我印象深刻,因为我在学业方面是无人企及的佼佼者。
可比尔对学习的态度则完全不同,他将耶鲁视为重要的政~治~跳板,经常旷课,忙于当地的政dang竞选活动,因为缺乏个人资本和家庭血统,比尔视耶鲁法学院为其政~治~生涯中最重要的招牌,这块招牌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他在竞选公职时宣称,‘我要返回阿肯色州,我要去当州长’,坚定的语气深深的吸引了年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