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哥横刀策马,战马嘶鸣狂奔,从亚丁军营地后方突出来,被撞上的亚丁士兵就像遭遇了一圈圈高旋转的陀螺般,撞飞出去,血肉残肢挤满了地上,第十一兵团三千多人被帝国骑兵集群卷了进去,就象碰到了一层厚厚吸水纸,每一张都饱满地吸收鲜血,血水沁湿了地面上的亚丁星月军旗,逐渐变得凝重如铁,这场短暂的突袭战随着马蹄声逐渐稀少而靠近了尾声,
混乱的亚丁军队从新集结,一队队的清点人数,稀稀拉拉的队伍让不少的亚丁小队长们脸如死灰,当血勇之气受到重挫,其高昂的士气也迅速回落
在这次突袭之前,亚丁方面的军心士气都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本方足足数万大军,对面的帝国军队只有三千人,近乎二十比一的悬殊战力,只要冲上去就能把柏萨德城填下来,却是没想到,说是只有三千帝国军队的柏萨德,却是在今晚一口气拿出数量的精锐骑兵来,谁还说帝国军在柏萨德只有三千人,大家一定会集体拔刀砍了他
昨晚的帝国骑兵都看清楚了没有,不敢说有多少,但绝对在三千这个数字之上,也就是说,帝国在柏萨德方面的兵力,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的所谓三千人,保守估计,还应该乘以五才对,托布拉斯脸色铁青的闷哼,手指紧握,沉声说道“传我的命令,全力救火!”
营地内的大火被扑灭已经是中午,战损报告送到托布拉斯手中,战死一千七百余人,受伤四千多,其中因为混乱而踩死的也有三十多个,如此惨烈的战损报告,托布拉斯的脸色极度难看,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呢,自己这一边就损失了五千人,军心士气更是遭受重挫,不少集结的部队都是空去了一大片,受伤带血的伤兵更是看的人触目惊心,传令兵快马奔驰于各队之间,一身泥水般的斗篷在身后细细飞舞,遮甲都是带着血污,狼狈到了极点!
原本气势昂扬,准备一鼓作气攻下柏萨德的亚丁军队,被此次骑兵突袭打蒙了
后面足足三天时间,亚丁军队方面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大规模的砍伐周边树木,增加了大批的木质拒马,加厚营地外的防御,这些木质拒马每一个都有近两米的高度,前面是削尖的木头桩子,就算是再厉害的战马,也不可能从这些木质拒马上跳过去,来自后续的亚丁援军还在抵达,漫山遍野尽是亚丁人的营地。篝火灯光犹如光海一样,亚丁人的巡逻骑兵在夜色里执着火把巡逻,火光如龙而行,穿梭往来,一圈一圈的木质栅栏,一排一排的木质拒马,不知道驱使多少衣衫褴褛的奴隶,将原来的营地从两三里的宽度扩展到了七八里
这种情况下,就算帝国军队故技重施,也休想能再次横向打穿亚丁军的营地,很明显,亚丁人被骑兵突袭打醒了,当丢掉能够一口气打下柏萨德城的心理后,亚丁将军们开始展露出本应该有的作战指挥能力,兵力上的绝对优势,步步为营,不求能够一战击破柏萨德,而是准备利用亚丁方面掌握的最大利器,那就是奴隶军,此刻在柏萨德方向的奴隶军已经达到了八万人,只要有足够的器械。亚丁军队就会驱逐奴隶用性命填壕。然后强弓攒掩护。填壕堆土,用简陋的长梯蚁附蛾博而上。
这种攻城的办法在亚丁已经用了八十年,办法虽然笨,但是好用,蚁附蛾博,拼的就是消耗,当一波波的冲击在城墙上散开,胜负就变成了看双方能不能持续投入兵力消耗,而兵力不足,正是帝国军队最大的软肋,柏萨德城虽然不算大,但要维持城墙的全面防御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攻击者选择重点,集中兵力进击而战。守卫者就必须要保持整个防御体系的完整,哪里都不能完全无备,否则一旦被撕开缺口,说不定就是整条防线的动摇!
托布拉斯现在每天都要凝视柏萨德方向百余次,就是在寻找城墙上兵力薄弱的位置,帝国骑兵摆了他一刀,他就要把这一刀在柏萨德还回来,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