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瓜!”胡图艾玛听的嘴角微微冷笑,显然不认同瓦里西恩异想天开的战略想法
“那可很难说,别人我不知敢肯定,但如果真是那个阿尔杰农卡佳的话,这种可能性就非常大!”瓦里西恩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胸有沉竹的笑道“不要忘了,那家伙可是与陛下交手过的人啊!
”当初在碧野谷,被陛下一举端掉了整个军团,还有惨被俘虏的精力,想象一下陛下的风格就知道,被猎鹰陛下这种凶狠,贪婪,凶悍无比,出手就是翻盘必杀的庞然大物,狠狠拉入自己的洞穴揉虐一番,最后还猛咬了一口,那是多么惨痛的记忆“
”估计这位前西南总领大人就算没有痛到灵魂里边,也是痛到了骨髓!“瓦里西恩声音停了停,带着几分调侃”就算放回去那么久,晚上睡觉也还是会被吓醒吧!这样的人,对于陛下的畏惧已经是无可救药,我敢断定,如果对方认为出现在柏林德尔城下的是猎鹰陛下,并且设置了大量伏兵准备再抓他一次,就算是在城里等着被炸死,他也绝对不会选择主动出城野战的!”
”这家伙还真是卑鄙啊。。”胡图艾玛听的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能够感觉到瓦里西恩的这个办法相当可行,同时也不由勾起了他一丝的气愤,这个勾引自己女儿的混蛋,除了运气之外,在卑鄙上,也跟那个人学了五六分,如果是那个人亲自攻城,或者还真就敢无视对方的骑兵,直接拿雷神攻击城墙。
“就这样布置吧!首先我们必须给对方备上一份厚礼,然后再以陛下的名义送过去才行!”瓦里西恩脸上有些小激动,甚至亲自指挥士兵将尸体的耳朵割下来,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耳朵被串起来,挂在战旗的后端,”呼’风卷起地面的尘土,向上飞扬,盘旋不止,被风吹动的一面金色的猎鹰战旗,也随风飘卷起一长串红色的旗尾,那是上千只血肉模糊的人耳构成的红色旗坠在风中,
在城内高卢守军的众目睽睽之下,这柄犹如魔鬼下的战书一样的军旗,被一名飞驰而来的黑甲骑兵,深深插在距离柏林德尔城外100米的地方,在这柄战旗的下方,这名黑甲骑兵还非常嚣张的抛下一颗头发蓬乱的人头,鲜血从头颅断口流出来,染红了人头下方的土地,正是这支高卢禁卫军的指挥官伯德的人头,睁着不甘心的白色瞳孔,在地上滚了几滚后,死死的看着前方城墙的表情,让城墙上的高卢守军一阵骚动
“好像是伯德队长的人头啊!”
城墙上也有高卢禁卫军,看着刚才擅自出城迎战的同僚,被残暴的猎鹰军砍下人头的惨状,年轻热血的禁卫军们一个个牙齿紧咬着嘴唇,手紧握着剑柄,这些猎鹰军都是魔鬼吗?如此羞辱一个战死不降的高卢勇士,难道就不怕遭遇天谴吗!怒目而视的高卢禁卫军,看着远处将战旗插下的黑甲骑兵,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阿尔杰农卡佳阁下,阔别半年,我家陛下甚为想念,特别备下此礼,往大人笑纳!”黑甲骑兵嘴角讪笑,突然说道“陛下让我说一声,碧野谷内自那此战争后,就出现了长久不散的寒风,那是战死的冤魂在等待着卡佳阁下呢!”略带别扭的高卢发音在空中回荡,城墙上的高卢禁卫军们一片轰然,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里,顿时各种各样的骂声在城墙上炸开
“混蛋,去死!”
“射死那个家伙!”有人张开了手中的弓箭,而那名黑甲骑兵早就机灵的转身跑了,只把一个肥厚的战马大屁股,左右摇摆,留给给城墙上差点都要气疯了的高卢人
“大人,请让我们出战吧!”一群高卢禁卫军的军官脚步急促,神色悲愤走上城墙碉楼的台阶,朝着站在最高处的阿尔杰农卡佳单膝跪下,
“大人,伯德死的那样惨,还有整个伯德中队的血债,属下请求立即出战!”一名金色头发的高卢禁卫军军官,悲痛痛苦的大喊道,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