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阻挡重达半吨的重装骑士冲击,
“愚蠢的维吉亚人,去死吧”骑士狰狞的笑道,手中长矛毫不犹豫的扎进满脸错愕之色的横矛手胸口,
强劲的冲击力,让骑士枪从横矛手的后背炸出,最前排的横矛手都毫无列外的全被撞飞出去,密集的第二排横矛同时扎进骑士的铠甲,“铛!铛!”骑士优良的螺纹钢重甲很轻易的把横矛弹开,只在上面留下点点白斑,
“扎马腿!”第二排的横矛手抓住骑士撞上尸墙的刹那停顿,手中的横矛勾向骑士战马最下端的马腕,那里是骑士战马唯一没有重甲覆盖的地方
“嘶!”三匹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连骑士带马,剧烈的撞在桥两侧桥墩上,“碰”措不及防的骑士被抛入滚滚河水中,沉重的铠甲让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咕噜一声沉底。
“好样的!”凯撒索隆沉重的脸色略微放松,横矛斩马蹄办法虽然不够正大光明,但也算是一种在特殊情况下,投机取巧的办法
“碰”第二排的骑士撞上了密集的枪墙,战马嘶喊,鲜血飞溅
几名萨摩尔横矛手从不同角度刺出横矛,坚固的骑士重甲也有弱点,在肋骨两侧,以及关节处,为了保证骑士能够在战斗中依然保持不错的运动能力,这些部位都选取的是比较柔软的棉垫片,外覆一层网状铁,
而横矛回拉,很容易挂住这些网状部位,借助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轻易把骑士从战马上强行拉下来,
战马一阵长嘶,几名骑士就这样被横矛手强行从马上拖下来,越来越多的骑士涌上桥头,骑士大部队像一道钢铁洪流撞在横矛阵列上,一时间整个石桥上人仰马翻,杀声震天
“顶住!顶住!”双方已经杀红了眼,沉重的骑士战马撞进来,把萨摩尔横矛手撞飞,然后又被四面八方刺来的长矛扎下马,鲜血从双方的身体上溅射出来,杀戮与被杀戮,不过只是转眼间的变化,
冰寒的雨点打在双方战士嗜血的脸上,战马嘶鸣响彻石桥,尽管萨摩尔人很顽强,横矛密集刺出,寒光闪烁中,不断有骑士从马上跌落下来,
可是不断涌来的骑士依然像一道厚实的钢铁利刃,不断把萨摩尔军挤开,撕碎,把摩尔军横矛阵列撕的四分五裂,狭窄的石桥上,骑士依仗战马的高度,手里挥舞着近战的连枷或是重型锥,下面是萨摩尔士兵顽强的长矛对刺,沉重的战马把萨摩尔士兵撞翻在地上,
后面的萨摩尔士兵迅速勇敢的聚拢过来,骑士的长矛刺穿他们的胸膛,鲜红热腾的血抛洒下来,但是却没有人撤退,只为了换取能够拖住战马速度的机会
“大家跟这些芮尔典人拼了!”一名萨摩尔弩手把已经松弛不能用的重弩扔进滚滚河水中,然后从地上捡起死去矛手的长矛,义无反顾的冲上去,只要有人倒下了,立即就会有新的士兵扑上来,抓住骑士的腿和长枪,把他们从马上拖下来,
断裂的长矛和倒下的尸体堆叠在一起,发现情况不对的阿普尔顿,连忙再次投入了两个步兵队,才把残存的三十几名骑士从萨摩尔人围困中救出来,
雨水滴落,阿普尔顿刚才还自信满满的神色,此刻已经荡然无存,萨摩尔军队的顽强让这名战场宿将也感到心悸,
枪刺,牙咬,拳打脚踢,萨摩尔人似乎把整个身体都化为杀人的武器,
前面狭窄的石桥就像一个怪兽,不断吞噬着自己的军队,有几次已经看见了突破口,依然没有能打开局面,一千名重装骑士只回来三十八人,想到这里,阿普尔顿就感到心疼难忍,那可有不少都是来自阿普尔家族的骑士啊!
残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疲惫的芮尔典部队才不得不停止攻势,整军休整,天色渐黑,下了一个白昼的大雨逐渐减少,攻击了一天的芮尔典人,在桥对岸扎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