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没敢表现出来,维持微笑道:“嗯?怎么了。”
“你……还有需要吗?如……如果没有的话,可不可以先起来……你压在我身上好重……有点喘不过气来。”末了,她又咬了咬嘴唇,哼哼了两声,表示他真的很重。
陵天苏眼底掠起一层歉意,半扶起她的娇躯。
他低咳一声:“这是不可抗力。”话语忽然一顿,陵天苏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认真起来:“小秦先生,我会对你负责。”
秦紫渃雪肩簌簌一颤,心头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涩,她缓缓放下掩盖住脸颊的手掌,看着他缓缓摇了摇首,道:“世子殿下不必介怀,此事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声音。
陵天苏怔了一下:“小秦先……”
啪!
一声脆响,陵天苏被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扇的有些怔楞。
白皙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五道鲜红的掌印,他头偏向一边,脑子嗡嗡作响,这一巴掌力道可不含糊。
只见秦紫渃缓缓抬起头来,面色红晕未褪,眼神却是冷极怨极,未散的情潮与冷漠的威压揉杂在一起,让她那张容颜愈发美丽而诡异。
她娇艳的红唇冷冷轻启,面上肌肤明玉生辉般的美丽,还是春华也融不尽的绝域冰雪:“你当真是放肆至极!”
陵天苏哪里还明白不过来此刻又换人了,他眼底的柔和与客套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冷声道:“传闻中的岐山君原来也只是一个胆小鬼。”
陵天苏也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条腿屈起,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目光微寒道:“岐山君眼下可是满意了?”
岐山君紧紧抿唇,紫瞳中泛起强烈的恨意,她屈腿抬脚,就朝着陵天苏踹去。
陵天苏眼眸深寒,叩住她的脚踝,冷声道:“帝王之心都是如此残酷无情的吗?”
吧嗒一声。
有着什么冰凉的液体溅落在他的手背上。
陵天苏心头一惊,猛然抬首,看到的却是一张秀丽的容颜落下了两行清泪。
他赶紧松开她的脚踝,起身为她擦拭脸颊上的眼泪:“岐山你……你有什么可哭的,今日我可没有强迫过你半分,你倒是自己先委屈起来了。”
岐山君咬唇恼怒地偏开他的手掌,深楚的幽瞳酿出一片暮色,他看到她雪腮紧了紧,似是在咬牙,她用力将他推开,冷冷道:“你方才说要对她负责?”
陵天苏一怔。
她目光如刀锋般裂人:“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让我滚,换成那个她以后,你却要对她负责?!”
她威仪的眼眸瞪起,又恨又怨:“可你从未对我说过这句话!”
陵天苏气极反笑:“你脑子进水了吗?你与她有区别?”
“我不管!”岐山君那只紫色眼瞳近乎妖异般的危险,声音极致冰冷,却有带着一分微不可查的委屈:“我就不管,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
事实证明,自古以来,不论是君王还是平民,只要是女人都是无理取闹的生物,生起气来,任何道理都没有用。
这位岐山君自己被自己气得浑身发抖,嫉妒发狂的样子也是没谁了。
陵天苏也来了脾气,语言就像锋利的刀子,哪疼就往哪里戳:“我就爱对她负责,你管得着吗?她比你温柔一百倍,就算是同一张脸,同一个灵魂,我就要她,不要你!你这种臭脾气,谁会喜欢你,当初齐煜也是瞎了眼,重来一次,我宁可要了你身边那名温柔可人的女官,也绝不会在你身上浪费半点时间!”
岐山君眼圈蓦然红了,尚未结痂的伤口仿佛又在此被血淋淋的揭开,重重两步上前,一记膝顶,毫不留情砸在陵天苏小腹上。
“啊!”陵天苏被顶得眼前一黑,再坚强的性子哪里受了创也忍不住凄烈惨叫出声来,他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