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应该就是处在,最是难的那一段路之上,因为正在向上攀爬当中,而只要到了一定的地方,就不用再是这般的小心谨慎。
“树?”
烙宇悉也是打量起这些树。
这四周都是树,在他看来,每一棵树都是长的相同,他并没有看不来这些树与其它的树有何不同的?
“树被砍过。”
伏炎其实一早就发现,凡是他们走过之路,这两边的树,皆都是有损之事。
“砍过?”
烙宇悉认真的也是观察一阵子,好像还真的就是如此,若非是伏炎提醒,他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沿路而来,不少的大树,都有被砍过的痕迹。
树可以继续的再长,可是那些断技的树杆,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长的出来。
可能也只是因为年岁太过久远的原因,所以这些树也都是跟着长了一些,若非仔细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树曾今被别人给砍过。
“莫姨,这是谁砍出来的?”
烙宇悉问着莫离,心想着这个主意到是好,用着什么路标之类的,都是不太管用,这雪山之上,什么都有可能被雪所埋没,却只有在这里生长了十年百年的大树,才会长存如今,当然也是最适合指路之物。
“我砍的。”
莫离继续的向前走着。
烙宇悉向着莫离竖起了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
莫离回头,淡淡的扫了烙衡虑一眼,“我砍树时,也没有比你大多少。”
好吧,烙宇悉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若是小安在的话,就一定提醒他一句。
“我的好二公子,您这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哪有女人喜欢被人称为老的,你这明显就是往刀上撞啊。”
“这哪个女人听了会舒服,不拿着菜刀砍你就好了,还要对着你和颜悦色,你真以为你的脸是万能的吗?”
可是偏生的,这世间还真的有女人不怕被人称为老的,所以还没有接触到其它女子的烙二公子,根本就都是不知道女人的心思。
若是问那个愿意被人叫老的女人是谁?
还能是谁?
沈清辞啊。
就是烙二公子的母亲大人,也就是他们那个颜如少女的母亲大人。
就是很可惜,莫离并非沈清辞,她还没有妖孽到沈清辞那样的地步,所以她是极不喜欢被人叫老的。
几人继续的向前走着。
“叽……”
突然的,正躲在烙宇逸帽子里同的年年跳了出来,四脚微微弯着,身子民是向前一倾,就连尾巴好像也都是跟着立了起来,更是龇牙咧嘴着。
虽然现在的它,一身的毛都是被挡在身红衣服里面,不过谁都能看的出来,此时它这样的动作,是在攻击当中。
“有危险!”
烙宇逸连忙一手将年年抱到自己的怀中。
他很少见年年会如此,也就只有它遇到了天敌之时,才会将凶悍成这样。
“吼……”
突来的一声,也是将几人都是吓了一跳。
“有老虎!”
这一声也都是让他们知道,前方的危险是什么了?
正是一只猛虎。
也是难怪的,向来都是懒散的年年,身上的毛都是炸了起来。
要知道,在这大山之中,可以说,老虎就是就年年的天敌,谁让当初它还小之时,就差些没有被一只老鼠给吃掉。
哪怕是后来,它自己吃过不少的老虎肉。
可是吃的再多也没用,之于年年而言,它这一辈子都会将老虎,当成自己的天敌来对待,也就因为是天敌,所以只要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