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就不疼了,”他小心翼翼的轻抚着白皙通秀的脸,就这样睡着,等你醒来了之后,伤就已经好了。
他是想要让他的早些醒来,可是却又是希望她睡的久上一些,十天也好,半月也罢,只要可以醒来就好。
’不怕,还有我,我会一直在的。”
他对着她说着,也不知她是否能听到。
“那些伤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想要什么,我就让他们的失去什么,你说好不好,谁欠了你多少,我便是让他们还你多少。”
明明他的嘴里说着这些残忍又是可怕的话,可是他那双清眸间的光泽,却是始终都是大雅如菊着。
宁康侯府之内,齐远已经将自己的关了整整三日的时间,他一直都是盯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为何,他的手竟然在剧烈颤抖着,甚至就连筷子也都是拿不起来。
他试着端起桌上的杯子,可是杯子却是哐啷的一声,直接掉在了桌上。
“叩叩……”
外面突是传来了一道声响。
“谁?”
齐远抬起了脸,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像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残忍可怕,狰狞扭曲。
“齐远哥哥,是我。”
沈月殊走了进来,也是担心不已,“齐远哥哥]你都是三有日未出过房门了,月殊担心你,”而她说着,声音中也都是带出一阵的哽咽之音。
齐远最不舍她落泪,只要她微微的红了眼,他便是心疼不已,哪怕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她摘下来,可是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将自己关在书房三日的时间,甚至就连她都是不见,他们之间不应该什么秘密都是没有吗,他不应该把所有的一切都是告诉给她吗?
为什么现在不说,是的,为什么现在不说,为什么还要瞒着她?
齐远的一听是沈月殊的声音,没由来的有了一些厌烦,以往他感觉沈月殊就是她一切,他可以为她做尽了一切,可是今日,他却是开始为待见了此时的她。
“我无事,你先是离开。”
他耐着性子,也是不想让自己对她发脾气,这不是别人,这是沈月殊,是他的这一生发誓要娶,要真心对待之人。
“齐远哥哥。”
沈月殊一听这话,怎么还能离开,她将手放在门上,就要推门进去,可是门却是从里面被关上了,不管她怎么的喊,始终的这一扇门都都未曾推开过,可是她仍是不愿意的死心的,非要推开这扇门不可。
而门外的响声,再是让齐远心中的暴怒之气涨了一些。
突然的,他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他现在只想好好静一下,好好的安静的一下,他不想听人说话,不想听女人顺,也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到底她知不知道?
“殊儿,你先离开。”
他将手中的杯子用力捏紧,对于沈月殊仍是细声慢语,他不想吓他,也是不想伤她,
可是沈月殊也有可能是真的被齐远给惯坏了,还是说,她太不了解齐远的性子,齐远挂在了这一张笑颜之下的,其实是比毒蛇都是要狠毒的心思。
她还是将门推的砰砰响着。
而齐远额头上面的青筋,不断的在跳着。
哐啷的一声,他将杯子的摔在了门上。
“我说过我想要静一会,你听不到是不是?”
沈月殊的手还是放在门上,可是却也是成功的被齐远这一吼给吼的花容失了色,她的脚步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差一些便摔了一个踉跄,她连忙抓住了身边丫头的一个的胳膊,结回一回头,见到那个的丫头的脸时,也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怎么的,你想要看本夫人的笑话?”
那丫头被扇的半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