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还有衙差,不是说暂时由你们官兵维护治安吗?”
“你说得不错。”
那年轻的小将官道“我就是最近从京城调派过来的接管这里卫所,但是上头的命令,是让我们听从郭淡的安排,在郭淡未来之前,我们还不具有这些权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陈旭升,与郭淡同在一个旗队。
“。”
那管事的听得是一脸茫然。
陈旭升道“你就看开一点吧,抢点粮食也没啥大不了的,要是他们饿坏了,造起反来,那我们可就有得忙了。”
说着,他一挥手,道“我们走吧。”
在一个小村落里面。
“王哥,你们这是上哪弄的粮食。”
“我们上薛家田庄抢的。”
“抢抢的,哎呦,这可是违法的事啊!”
“是呀!薛家可是得罪不起的呀!”
“说到这违法,我们倒是遇到一件奇事,我逃的时候,刚好遇到一队官兵,当时我们都已经束手就擒,哪知那官爷就叮嘱了我们一句,下回别这么干了,然后就放我们走了。”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
“各位,既然这官兵都不管,那咱们不如去多抢一点。”
“这。”
那薛老头得知自家的田庄被抢,并且官兵还不管,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立刻坐着轿子去到汲县城内的百户所,要个说法。
“你们这里谁管事?”
薛老头站在厅内,一副老子为尊的作风。
他女婿就是知府,在这汲县谁敢惹他,那潞王府建也不会建他头上去。
“我就是管事的。”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头戴斗笠,扛着锄头,一身农夫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道“我乃北镇抚司童旗队,奉命在此镇守,不知你有何事?”
此人正是郭淡的顶头上司童笠,那董平是坐镇府衙的,他可不会管这鸡毛蒜皮之事。
薛老头见他只是个小小旗队,连个百户都不是,又是这般打扮,不禁一脸鄙视,嚷道“今儿上午,有人来我田庄抢粮食,而你们官兵不但视而不见,还阻拦老夫的家丁追捕,这是何道理,这还有没有王法。”
童笠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他们做得没错,这事不归我们管。”
“那归谁管?”
“郭淡。”
“郭淡人都不知在哪。”
“这我就不清楚了。”童笠道“我们目前接到的命令,就是来此镇守,只要没有人造反,那我们就管不着,一切都得等郭淡来了,我们才知道该怎么做。”
“你你!”
薛老头气得指着童笠,只喘粗气,“好好好,你给老夫等着,老夫一定要去告你一状。”
童笠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道“这我们就更加管不着了。”
很快,薛家田庄被抢一事传开了,被抢不是什么新闻,关键是官兵不管。
这!
大地主们都慌了,官府撤走,官兵不管,这尼玛要了亲命,他们赶紧武装起来,目前只能靠自己。
薛家田庄前。
春风拂过,小草笑弯了腰。
只见两拨人马手持棍棒锄头对持着。
中间站着一对官兵。
领头是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吴观生。
“官爷,他们这是要造反呀,你们连这都不管么?”
田庄那边管事又怕又怒的嚷嚷道。
吴观生瞅着对面那群乞丐,问道“你们是要造反吗?”
乞丐头头立刻道“官爷明鉴,我们绝不是要造反,我只是过来抢点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