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主要原因还是徐姑姑自己不想嫁,她若想嫁,咱们也拦不住啊!立枝,你说是么?”
朱立枝道“我可不喜欢在背后言人是非。”
朱翊鏐鄙夷道“让你当着面说,你又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见到徐姑姑就直接晕了过去。”
朱立枝听罢,顿时一脸尴尬,轻哼道“那也总比被打晕得要好吧。”
“打晕?”
郭淡问道“王爷,你还被居士打晕过?”
朱翊鏐立刻道“当然不是,只是徐姑姑开门时,用力过猛,我刚好就在门外,直接就把本王给撞晕了。”
朱立枝道“那扇门背后是浴房。”
“哦原来如此。”郭淡突然明白了。
朱翊鏐还咬牙硬撑“本王当时又不知道那是浴房。”
朱立枝道“所以第二次你爬上那屋顶,是去铺瓦的吗?”
“你闭嘴。”
朱翊鏐顿时急眼了。
哇!这真是绝世大y魔啊!郭淡赶紧挪开身子。
过得一会儿,徐继荣走了出来,道“淡淡,我姑姑叫你进去。”
说着,他非常谨慎地瞥了眼朱翊鏐。
朱翊鏐郁闷道“荣弟,你就这么不放心哥哥么?”
徐继荣直点头。
当即气得朱翊鏐要抓狂了。
“不行。”
郭淡放下徐姑姑刚刚写好的文稿,是直摇头。
徐姑姑问道“为何?”
“文笔太好了!”郭淡道“这看上去,每一个字,似乎都经过居士的仔细斟酌。”
徐姑姑面露疑惑之色,“这又什么不妥吗?”
郭淡道“一个极其愤怒的人,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应该是不假思索的,充满着感性。”
徐姑姑道“但这是文稿,如果你要这么写得话,何不让潞王自己来写?”
郭淡笑道“居士所言不错,但是我希望居士能够用更多感性、激烈得词语,用潞王的愤怒从侧面引入公主的凄惨,而不是将重点放在公主的凄惨上面。”
徐姑姑思索一会儿,突然偏头看向郭淡,道“关于这些,你是从哪里学来得?”
郭淡笑道“如果居士成天琢磨该如何让自己商品受到人们的注意,自然而然就能够懂得这些。”
徐姑姑轻轻点头,道“我再试试看。”
翌日上午。
金玉楼。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只见两个书生骂咧咧地入得门来。
坐在窗前的一人起身喊道“沈兄,李兄,这里。”
那二人偏目一看,然后走了过去。
“二位兄长为何这般生气?”
“哼!”
那姓沈的愤愤不平道“我们方才听说,那寇家女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永宁公主。”
姓李的捶了下桌子,大声嚷嚷道“当年永宁公主成婚不久,夫君便病死了,本就可怜,郭淡竟然还欺负一个寡妇,这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啊!”
他这一嚷嚷,顿时引起楼内所有顾客得注意,但大家纷纷投来诧异地目光。
而他们的同伴也是一脸尴尬地小声道“二位兄长,你们你们这是听谁说得?”
“如今传到到处都是,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呃我也听说了,不,我是看见了。”
“你当时也在皇家马场?”
“不不不,我是从报刊上见到的,但是但是与你们说得不一样啊!”
他说着将桌上一张报刊递给那二人。
姓沈的一把夺过来,打开一看,当即面色惊讶之色,道“可恨的冯保,可恨的张居正?”
看得一会儿,那姓李的便道“胡说八道,这上面都是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