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啊!
你这会玩死我的。
王锡爵立刻要求见皇帝,但是万历没有见他,于是他又跑去司礼监找到张诚。
“內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锡爵一脸懵逼地问道。
你好歹也让我先查查看,你查都不让我查,就直接宣判,太不给面子了,今后我怎么在朝中混下去。
张诚道“你还真好意思问,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干事的,那可是泉州知府献给陛下的珠宝,你们也敢扣押,幸好陛下大度,不与你们计较。”
“献给陛下的?”
王锡爵呆愣地看着张诚。
张诚点点头,叹道“王大学士,咱家知你是一番忠心,但有些事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
内阁。
“这分明就是故意栽赃嫁祸。”王家屏听闻此事之后,是气急不过道。
他可是非常器重唐文献的,但是如今他使不上力,不少人提醒他,你可别乱来,毕竟你涉及到长子。
许国叹道“不管是与不是,陛下到底释放了那名漕运官,那么有第一回,必然会有第二回,这局势对我们而言,已经是非常不利,而且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锡爵点点头道“许兄言之有理,如果我们不能为唐文献讨回公道来,那么钞关那边面对漕运的船,必然会畏首畏尾,到时新关税法只会名存实亡。”
申时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锡爵眼中闪过一抹怒火,道“正因为涉及到陛下,我们更应该继续查下去,查出是谁在背后指示得,竟敢借陛下之手来杀人,倘若不加以禁止的话,将来谁都可以借陛下的名义偷税漏税。”
申时行对此并未多说什么。
乾清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历向张鲸询问道“为什么泉州知府献给朕的珠宝会在那艘漕运船上面?”
张鲸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目前尚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但是微臣估计,可能是有人故意借此事来针对新关税法。”
他知道,这没法瞒得住,索性就直说了,反正这也不是他授意得。
万历哼了一声“他们想干什么?竟然将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难道真如王锡爵所言,漕运已经变得不堪了吗?”
张鲸道“陛下,其实漕运帮民间运货,那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微臣以为这算不得贪污受贿,毕竟他们又没偷没枪,只不过是顺带送一些货,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漕运可是一件非常辛苦得事,但是漕运官的俸禄却非常低,而且,他们手中若是没有钱,也找不到人来帮忙押船。而新关税法,令漕运失去了这一条财路,所以他们才。”
他欲言又止,但意思是非常明显,朝廷这么抠,人家只能自己去捞一点,要是这也不准,那谁还愿意去押船。
正当这时,门外一个太监通报,张诚求见。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啊!”
万历苦恼地感慨一句,又道“让他进来吧。”
过得片刻,张诚入得殿内,先是行得一礼,然后将两道奏章呈上“陛下,方才有不少官员联名上奏弹劾唐文献滥用职权,非法羁押漕运官员。
而同时阁臣王锡爵也上奏,弹劾那名漕运官员以权谋私,为破坏新关税法,故意设计陷害唐文献,请求陛下收回成命,严查那名漕运官。”
李贵将奏章呈给万历,万历看都没有看,只是摆了摆,哼道“来得还真是快啊!”然后就扔到一边去了。
他又向张鲸、张诚问道“此事你们怎么看?”
张鲸道“陛下,那名漕运官到底是在帮陛下您押送珠宝,若是严惩他们,这可能会有损皇威。”
张诚又道“但唐文献也没有做错什么,毕竟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