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风面色平静,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疼惜,又转看向李顽,道“她现在的情况极为恶劣,我不知她还能熬多久,我只希望你能救救她,我……我会因此屈从与你。”
沃雨流出伤痛泪水,连这泪水都是黑的,道“我情愿死,也不愿意他救我,沃风,别忘了我们是沃家人,绝不能做出这种事……”
沃风平淡地道“你是我妹妹,从小我就疼你,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付出生命,绝不会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又转向李顽,道“我的条件,你答应吗?”
李顽微笑道“我可以救她一命,但是这个条件,只限这一次。”
说着,他的手一拂,沃雨立时病痛全消,虽然还是孱弱,却已是能站起来了。
李顽卷着沃风离去,只剩下沃雨留在当地伤心痛哭,哀哀戚戚。
沃雨孤孓一人,四处乞讨,身单力弱的她备受苦难,受尽欺凌,每个人都把她当做臭虫,极为地厌恶。
一日,因为一些食物,她被几个乞丐痛殴,连衣裳都被扯开,露出一片黑黑的肌肤。
虽然这肌肤毫无美感,却是这几个久未的乞丐竟是动了淫邪之念,欲要在这荒僻之地强暴她。
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她,无助地为扯着衣裳,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绝望之极。眼看就要再无遮体衣服,要被她曾一直视为无意义的生命凌辱时,李顽突现。
几个乞丐被华丽衣裳的李顽吓到,畏畏缩缩躲在一边,不知他是何意。
李顽静静凝视沃雨,道“我给你一个选择,屈从与我,我便救你出苦海,不然你就在这里被他们彻底羞辱。”
沃雨放声大哭,彷徨无助之极,在这一刻甚至想到寻死,可是她很不甘心。
能修至高级大圣者,这得经历多少踵息之年,多少寂寞岁月,按理说都是昂贵的老古董,越是时间长久,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总会去想活得一时且一时,不能轻易去死。虽然心里万般不愿
意,却也与此时有了一丝欲忍得一时的念头,为此心中最坚强的信念逐渐崩溃中。
李顽加了一个重磅,道“正如我曾对今雨所说,我只是想极力脱困,对你们俱皆无害,要是想杀你,你早已死的不能再死,待脱困后,再与你们斗,这才是乐趣所在。”
沃雨睁着茫然大眼睛,盯着李顽,一时间有了幻觉,似乎他变了,变得深不可测了,不再是印象中那个可恶的南浦。
她用力摇了摇头,驱散这丝幻念,嗫嚅着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出去后再斗……”
李顽展露一丝微笑,伸手一弹,那几个心怀恶念的乞丐俱皆暴毙而亡,卷携沃雨而去。
这里是一座绿色庄园,清新自然,秀丽清幽,内里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鳞次栉比。青砖绿瓦合围的庄园外,有着大片农田,纵横阡陌,画着一个个方框,翻滚着稻浪。
此时,沃雨走在鹅卵石铺就的路上,望着田地里汗流浃背收割稻子的五人,目瞪口呆。
那五人竟然就是沃风他们,此时竟是成为农夫和农妇,卖力地劳作着,连头都没有抬。
李顽在她身边,指着那里道“你的工作就是他们这般,十日间收割完麦田,会给你们十日的修炼时间,还有十日可以去藏妙庄园内的悟道树领悟道义,以后我还会给你们安排新的任务,这三十日就这般过吧!”
沃雨不敢相信,问道“你竟是要我们干农活?”
李顽淡声道“不错,我们的饭量如此大,没有食物又如何饱腹?而且,相比去街上乞讨,这不是好多了吗?”
沃雨语窒,他说的对,至少不用再去乞怜别人的施舍,干活出力,还可以修炼,可是悟道树是何物?
沃雨问出来,李顽目中泛着异色,道“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圣树,没想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