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宫外而去!
因为鸢儿手中有皇后的令牌,守门的禁军也未曾拦她。
鸢儿前脚离开,狐狸便奉丁煦羽的命令,又来了冷宫一趟,便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他回去之后,将此事同丁煦羽说了,丁煦羽低声同白瑾瑜说了一句话,白瑾瑜便立即加快了速度,朝着皇后寝宫而去,要前去接应梦令!
若真如丁煦羽所言,皇后派了人跟着他们……
她得赶在皇后之前,快些将梦令带走!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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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离开了冷宫之后,立即便去了太后寝宫,寻到了准备离开的金铃儿,将一切都同金铃儿说了。
金铃儿面色一沉,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果真是这个贱人在装神弄鬼,扰的皇宫不得安宁,如今竟敢污蔑本宫陷害皇嗣,本宫看她是不要命了!来人,摆驾回宫!”
金铃儿话罢,太监们忙将御撵抬了过来,金铃儿踏在太监背上,便坐在了御撵之上,太监们按照金铃儿的吩咐,立即加快了速度,御撵一时颠簸的很,比往常快了一倍不止。
宫女太监们见金铃儿这般急,一时觉得不大对劲,心中也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宫内会出件大事。
金铃儿来到寝宫后,便吩咐鸢儿将东西四宫的禁军,全都调到了此处,团团围住了寝宫,不允任何一个人出来!
东西四国的禁军,和皇后寝宫原有的禁军加在一起,便足足有上千人!
宫女怕金铃儿站着劳累,刚刚给她搬来了一张太师椅,金铃儿还未来得及坐下,白瑾瑜便带着梦令他们,一同来到了寝宫门口,迎面便遇见了金铃儿!
白瑾瑜面色一冷,冷嗤了一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看来……今日要想见到皇帝,是有些麻烦了。”
梦令走到了白瑾瑜身侧,蹙眉道:“白姑娘,攻击禁军乃是死罪,你不是想要拿到雪城吗?你若攻击了他们,就算是立了天大的功劳,皇帝也绝不会将雪城给你,你且稍安,让我来!”
梦令话罢,便朝前走近了两步。
金铃儿缓缓地坐在了太师椅上,满脸嘲讽地朝梦令望了过去:“呵,想不到堂堂令嫔娘娘,竟是宫内装神弄鬼之人,害的陛下不得安宁,这可是死罪,加上你敢擅离冷宫,更是罪上加罪!”
“金铃儿,你派遣了这般多禁军,在此处守着,该不会是想要擅自杀了我罢?我虽被打入冷宫,可陛下未废除我的封号,我依旧是令嫔,按照这辰国的规矩,嫔以上,皇后是没有资格定生死的。
就算是我十恶不赦,我的生死,也只有陛下能定,你今日若是杀了我,便是犯了宫规!也莫想讨得什么好!”
梦令虽衣衫破旧,鬓发凌乱,气势却丝毫不输金铃儿!
金铃儿面上带着一丝冷嘲:“呵,一个罪妃还想见陛下?做梦!”
“为何不让我见陛下?金铃儿,你是怕我将真相告诉陛下罢?你害了这般多皇嗣,还真的以为,能将此事隐瞒一生一世了?”
梦令向来牙尖嘴利,只一句话,便令金铃儿面色死灰一般。
“这女人在冷宫呆了半年,旁的没有学会,倒学会说疯话了!来人,射箭,将这个疯女人和这些助她出逃之人,全都都给本宫乱箭射死!一个都不得放过!”
金铃儿双手紧紧攥着扶手,双眸凸起,就连护甲,都出现了一道裂纹。
因皇帝没有向外传播白瑾瑜的身份,这宫内除了皇帝和皇后以外,无人知晓白瑾瑜乃白家家主,禁军们心中也没有顾忌,很快便按照皇后的吩咐,拉开了长弓,只等皇后一声令下,便将白瑾瑜他们乱箭射死!
皇后擅自杀害嫔妃,的确犯了宫规,但皇后乃是一国之母,他们只是小小的侍卫罢了,皇后的吩咐,他们又岂敢不从?
丁煦羽唇角噙着一丝冷笑,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