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但是心底里已经认同了这门亲事,瑾娘就没有不给他们相处的机会的道理。
婚前多处处,对另一方的品性为人都多些了解,也省的成亲后,彼此再后悔看错了人,弄成了一对怨偶。
李和辉就此在同知府住了下来,然徐二郎只陪他叙话片刻,就忙碌去了。
雪太大,肯定会成灾,就不知道这次灾民数量会不会攀升。
眼瞅着年关将至,还出了这等事,不得不说,真有够打击人的心情的。
但也只能私下念叨几句,之后还得马不停蹄的安排赈灾的工作。
李和辉见状也在府里待不住了,他虽然也想和翩翩多处处,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儿女私情了。
长乐也拎着药箱,带着文华出府义诊了。
瑾娘也赶紧让人在城门口施粥施药,还让人赶制些棉衣,分给老弱妇孺御寒。
似乎在一夕之间,整个河州城都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巡边史的加入,这次河州的官员们都积极踊跃表现。他们不怕苦不怕累冲在救灾的第一线不说,就是这些官员的夫人们,也如同瑾娘一样,在四个城门口或施粥或施药,或是干脆让人成框成框的挑着杂面馒头到灾民聚集的点。
更有那归德将军下辖的边军,也出了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帮助河州的官员百姓赈灾。
众志成城,这次的赈灾竟然比上次还快了五六天时间就完成了。效率奇高不说,就连百姓的房屋,也由那些善心人捐赠的银款,快速的修复好。
河州的百姓感激涕零的喊“青天大老爷”,巡边史们见状,一直黑沉的面色终于略有转圜,带上了几分笑意。
这天徐二郎和李和辉早早归家,瑾娘亲自去服侍徐二郎沐浴。就见他头发上满是灰尘,就连手和胳膊上,都有不少划伤。
瑾娘就心疼,“你一个同知,主持大局就是了,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徐二郎知道瑾娘是担心他,就轻笑一声,“连知州大人都脱了官府冲在第一线,我还能只在一边摆官架子不成?”
瑾娘闻言就气闷。
知州大人年纪可不轻了,又一直养尊处优,指望他在第一线干死干活,那是别想的。知州大人顶多就是做做样子,鼓舞鼓舞士气,才不会真出力。谁像他,怕是当真把自己当个下层小兵使唤了。
瑾娘也不是觉得这样不好,说实在话,官员只作秀不作为委实让人心寒,倒是徐二郎这样,贴近实际的为百姓办实事办好事,她才觉得自己没嫁错人。但还是那句话,她心疼啊。
瑾娘就又絮叨了几句,徐二郎闭眼假寐听着,也不插话,他沉默着,瑾娘就以为他累惨了,所以就不说了。
倒是两人用过饭回到床上,徐二郎这时候又不累了,就和瑾娘说起话来。
瑾娘也是听了丫头们的闲言碎语,就不免调侃他说,“听说两位老大人今天难得笑了笑,可把人稀罕坏了,是也不是?”
徐二郎就点点头,然后才和瑾娘说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自从边境回来,两位大人就黑沉着脸,一副回了京城就要参奏归德将军的架势。虽然其中固然有几分对归德将军的不满,但终极原因却不是出在归德将军身上。
所谓为何?有三也。
其一,辽东的边军所用的刀剑等兵器,竟已八年不曾更换。大部分将士用的还是早先的刀剑,不仅卷刃,而且看着随时都能断裂。
其二,边军所穿的衣物还只是夹袄。若非辽东的边军大多是辽东本地人士,早已习惯了严寒,且就如同辽东的百姓一般大多五大三粗,体格健壮,想来无论如何是抵御不了这冷冽的天气的。就这,大多数士兵也被冻得鼻青脸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