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她惊慌下往另一侧倾斜,玉安哥哥焦急之下一把把她抱住。虽然事急从权,玉安哥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但她还是觉得别扭。
而且脸上也火辣辣的烧的慌,更不敢看玉安哥哥的容颜了。小鱼儿只能匆匆说了句“多谢玉安哥哥刚才救我”,然后就被嬷嬷和几个丫鬟簇拥着去了一株大树后。
被嬷嬷摁着坐下,又被检查了腿骨和脚踝。虽然明知道玉安哥哥是君子,肯定不会偷看,而且丫鬟们将她团团围住,她肯定也不会走光,但小鱼儿依旧觉得不自在的很。嬷嬷触碰到她的腿脚,她条件反射往回缩,觉得那温度有些灼人,让人难耐。
好在嬷嬷一番检查,确实如小鱼儿之前说的那样,腿脚都无碍,这也让众人放了心。
小鱼儿整理好衣衫从树后走出来,嬷嬷便挨着她愈发近了。
嬷嬷嘴上说,“姑娘拉着老奴的袖子,老奴之前也是庄稼人,没少抹黑干活,这路姑娘走的费事,老奴却能走稳当。姑娘拉好老奴袖子,老奴不会让姑娘摔倒的。”
话是这么说,好似真就是一忠仆,在维护主子的安危。但聪慧如小鱼儿和宋玉安,又有谁不知道,这就是为防他们俩又走到一处去。
到底是男未婚女未嫁,即便两家长辈关系再亲近,也要避嫌。
小鱼儿闻言点了头,乖乖牵着老嬷嬷的袖子。她做这个动作时悄悄看了宋玉安一眼,碰巧宋玉安也在看她,小鱼儿顿时感觉心虚,好似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情一样。
但是,她哪有对不住他?她为他的清誉考虑,他不是应该感谢她办事妥帖么?
可玉安哥哥的眸中,全然不是这等意味,竟是有些遗憾和神伤,也不知道他想起什么了。
小鱼儿唤了声“玉安哥哥”,宋玉安及时回神,收敛住遗憾的心情,看向小鱼儿问说,“小鱼儿怎么了?”
“玉安哥哥我们去看看长洲和长晖吧,我怕他们俩闯祸。”
宋玉安闻言就笑了,“长洲和长晖是有些跳脱顽皮,那做事情也有分寸。你放心吧,你们顶多闹出些小事,不会闯来大祸的。况且你大哥也跟过去了,即便真有事情,现在怕是也处理妥当了。”
长安是两江总督的嫡亲侄子,虽是侄子,但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这侄儿从小养在膝下,其实和亲生儿子没多大差别。
官场的这些大人们消息灵通,家中的下人但凡是在主子跟前伺候的,谁不是长了一双厉眼?
即便她们不认识长安几人,但是看穿着打扮也应该知道不是一般人。况且若真是长洲长晖撞了人,只要没见血,那都不是大事儿。这些上层圈子的人物最是识时务,宁愿多一个朋友,不会多一个敌人。只要能交好,就不会故意交恶。
换一个角度说,这也可以称之为富贵人家的教养。
言而总之一句话,应该出不了大事。
果不其然,等小鱼儿和宋玉安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过去时,就见长安拎着连个弟弟已经在往回走了。
长洲撞了人,幸好那是位小公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人长得很敦实。长洲这一撞也没出大事,就是把人孩子撞了个屁股墩,不过小公子皮实,完全不当回事儿,还和长洲不打不相识,互相通报了姓名,准备翌日一道玩耍。
再有长晖摔到了沟里,那也是个小沟渠,就是百姓平常回来灌溉庄稼的小沟渠。
沟渠不深,只是昨天刚下了那么大的雷阵雨,这沟渠中坑洼不平,有的地方积的雨水比较深。长晖运气不好,恰巧就掉进那水中心,这不,呛着水了,咳嗽了不停,这才把跟着的下人吓了个半死,赶紧唤能当家的大公子过去主持大局。
长洲和长晖明显都被教训过了,两人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蔫哒哒的垂着脑袋,看着可怜的不行。
小鱼儿也觉得弟弟可怜,可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