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谦让的不行,做足了好姐姐好妹妹的姿态。可瑾娘看的就很想呵呵,一群小丫头片子,不想读书就算了,还找借口推三阻四,真是一个个都欠抽。
最后,实在是见不得她们三个偷奸耍滑,瑾娘直接拍板将那匣子书一分为二,半年后让侍卫跑一趟,再给她们双方互换一下。
所以,这些时间就好好读书,把欠下的功课补上来。不然,等她心血来潮,也跟徐二郎似的来个抽查功课,一个不如意她就得关她们紧闭。
如今瑾娘一提做功课的事儿,小鱼儿和长乐可不就蔫了。不过小鱼儿看娘面色不善,也不敢蹙娘眉头,长绮呢,昨天晚上又偷偷干了亏心事,她此时正害怕被拆穿。而娘看她的目光太有穿透性,就让她感觉那事情已经被娘知道了,她心虚的不得了,只想赶紧一走了之。也是因此,两姐妹非常干脆的回房读书了,就连午饭都是在房里用的,根本没来他们爹娘跟前碍眼。
瑾娘见夹板上很快散了个干净,就拉着徐二郎往花厅去。边走她还边低声说,“总感觉徐良铭那小子憋着坏。”筆
“什么坏?”徐二郎问瑾娘。
瑾娘却摇摇头,“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挺微妙的,让我觉得这小子指定没他面上表现的这么温良无害。”说不定现在露在外面的面孔,就是他用来迷惑人的,而实际上的徐良铭,依旧是那个桀骜暴戾、阴郁恣睢的平西侯府纨绔二少?
瑾娘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但真的是她想多了么?
瑾娘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就是这种第六感,让他们避过了去辽东路上的大祸。所以,徐良铭让她感觉不舒坦,肯定是他身上有让她觉得异样的东西。
瑾娘紧蹙眉头,冥思苦索,可也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就很苦恼。
她将自己的烦恼说给徐二郎听,她声音高高低低的,可也根本不怕被外人听见。这附近都有府里的侍卫在站岗,他们是徐二郎的心腹,很多甚至是从平阳时,急跟在徐二郎身边的。虽然他们不像墨河几人一样,一直在徐二郎跟前服侍,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得用。
相反,他们很得用,是徐二郎一直仰仗着的力量。也是他笃信自己能保护住妻儿的底气所在。筆
有他们在这附近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瑾娘自然没必要憋着,就有啥说啥了。
燕窝羹被递到手里,徐二郎手里多了一盏茶,他继续喝着,一边劝瑾娘,“不要太过忧心,是人是鬼,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即便是只狡猾的狐狸,他也有松懈的时候,到时候揪住他的狐狸尾巴就是了。”
瑾娘嘟嘴,“你说的简单。”
“这事儿交给我,你只管玩你的,顺便顾好小鱼儿和长绮就好。”
瑾娘心中还是很好奇,可也知道,若是徐良铭真有不妥,那他能顺利瞒过平西侯府诸人,且一瞒就是这么多年,关键是,还是从小就隐瞒住自己真实性格。那时候他才多大,根本就不到十岁。十岁不到心思就那么深,会压抑住自己的暴戾和桀骜,表现出改过自新、温良如玉的样子,他的耐力该有多强?他的控制力该有多过分?想想是不是很恐怖?
瑾娘就有些心有余悸,“但愿他对我们无害。”
有害还是无害的,也要等他有足够的分量,羽翼足够丰满时,才能把他提到台面上。筆
如今么,他还只是一只尚在蛰伏的小虫子,随便就能捏死了……还是再等等,看那小子究竟想做些什么。
官船一路往西行,期间路过通州府,他们下了官船回了总督府一趟。
虽然到江南的时间不长,在总督府的时间更不长,可这好歹是个家,瑾娘对这里竟也有了几分留恋。
如今,终于回到这个阔别许久的地方,瑾娘也是真心高兴。
徐二郎还有一些州府的公务要处理,下了官船就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