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期单子,成为了镖局界的庞然大物。
在一个远离大城喧嚣的偏僻位置,顺风镖局总舵就坐立坐在这里,比起其他分镖局的威武宏大气势磅礴的格局这里只不过是一座小小的带院子的小独栋罢了,若不是门口镖旗上云纹飘扬,任谁看到也想不到这里是顺风镖局的总舵所在。
一个面相平凡普通,丢进人群也泛不出水花的人一身布衣,打扮的和一个平头百姓一般,他自顾自的踏入大门,绕开小楼,走到后边儿小院儿,院子边沿的一个沉色木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刀枪棍棒等兵刃,成色普通,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充其量也就堪堪一个人施展开的地方除了一地沙土就只有一张石桌和两三个充当座椅的石墩子,简陋至极。
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一个眉须介白的老者面色淡然的坐在石墩上做着功夫茶的活计,一副大师气派,但是手上煮茶的功夫着实不怎么样,说手法粗糙都算是恭维的,那煮出来的茶成色更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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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面相平凡不起眼的人入了小院儿就站在离那老者五步远的地方,将一纸书信摊开,摆在地上,躬身抱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而老者只当此事从未发生一般,继续进行着他那艰难的煮茶大业。
送信人走后半晌,风席卷而过,书信随风飘动,不过一会儿便有了被吹飞的迹象,老者手上的活儿顿了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手上的茶具在石桌上摆放好后伸手探出,一股隐晦的气血之力升腾爆发,老者探手成爪带起的掌风将信纸从半空中无根浮萍的状态打破,顺着拳风的劲道,信纸飘飘忽忽地落到了老者的手上。
老者摊开信纸眯起眼阅读着文字,书信通篇讲的是金玉满堂阁拍卖会拍卖品被劫一事,老者无喜无悲,只是眼中神色颇感无聊,直到看到信上说到“墨壤余党”的时候才轻咦一声,饶有兴趣的接着看下去。
通篇看完,老者拿起一只茶杯倒扣,将书信压在下面,起身看着远方某地,面色肃然:“该来的终将会来的,我顺风镖局干了这么些年,得罪的牛鬼蛇神不在少数,怎么会不知如此动作定会勾起那些藏在暗处的怯懦宵小之辈?真当我这一代接班人如此不堪?”
“墨壤余党,呵呵,说的这么难听,只不过多了一些人和你争你就沉不住气了?”
“想要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你真以为当年那位不会回来了?”
说着说着老者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也不知老者这番话是说给谁听得,老者一番话罢,摆摆衣袖离开小院儿,回到小楼,不消一会儿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封信。
小楼门前,伴随着老者一个唿哨,半空中响起一声鹰啼,一只浑身灰不溜丢的鹰鸟落到老者肩头,老者将书信绑在鹰腿上,拍了拍鹰身,灰色鹰鸟心领神会,展翅飞了出去。
“自欺欺人,你要安心,老夫就给你个安心,就是不知道你信还是不信。”老者人畜无害的笑呵呵半晌,然后又自嘲的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老夫都隐居了,剩下的事儿交给年轻人不就好了,搅什么浑水,真当是老小孩了。”
……
金玉满堂阁顺风镖局分局,灰色鹰鸟停在鸟笼中,面带恐怖疤痕的老者打开刚刚收到的消息,上面只有四个字:当真就好。
老者看着这四个字,沉默片刻,喊到:“来人!”
门应声而开,一个小厮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老者酝酿片刻,开口:“通知所有人,若是遇到截杀或者阻拦,一律将其划入墨壤余党的名单中,三日之后,将这份名单公之于众,并将墨壤余党持有墨壤秘宝线索这一消息也放出去。”
小厮鞠躬受命,退下。
疤面老者伸手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