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叮叮当当响了一路,自然会招来不少尾巴,而七个野盗刚才就是去砍尾巴去了。
小刀歪头望向老鲍:“都清理干净了?”
老鲍闻言面露怯意,支支吾吾道:“跑……跑了一个。”
话音刚落,老鲍就被小刀一脚给踢了个跟头,这一脚踢在老鲍的胸口吃的结结实实,那个叫做老鲍的野盗被这一脚踹得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
小刀冷眼看着呻吟的老鲍:“废物,我要你有何用!”说着就从腰间拔出匕首“哆”的一声掷到老鲍身前:“一根手指。”
老鲍挣扎着爬起来,磕头如捣蒜,口中哀声求饶:“头儿,这片地盘我们实在是不熟,那些家伙远远吊在我们后面足足有十来个,我……我们有心无力啊……头儿,看在我老鲍给您卖命了快五年,忠心耿耿的面子上,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鲍头磕在地上,软泥草地被老鲍的磕头砸出了一个小坑,看模样真的是拼了命求情,看到这一幕其余六个野盗不仅没有为老鲍求情反而嘻嘻哈哈的看起了热闹,丝毫没有兔死狐悲之意,甚至有人笑嘻嘻开口:“老鲍,不就是砍一根手指嘛,忍忍痛咬咬牙不就过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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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冷漠的目光盯着鼻涕眼泪糊满脸的老鲍:“怎么?还要刀爷我亲自动手?”
听到这里,老鲍知道自己再怎么求情也没用了,叹了口气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匕首,跪在地上,左手摊开按在地面上,倒持匕首的右手高高抬起,面露狠色只见手起刀落银光一闪,老鲍身子一颤,一物飞起接着顺势滚落在地上,鲜血沾着泥灰把这一小节裹成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小泥灰球。
那个叫做老鲍的野盗喽啰也是硬气,做完这些后一声不吭跪在原地,看模样是听候发落。
小刀从怀里掏出一块麻布,丢到老鲍身前,老鲍连声道谢,捡起麻布缠在左手上,很快黑色的印记将缠了好几层的麻布给沁透了,黑色印记静静的扩张着沁染范围,隐隐有黑红色的湿润汇聚在一起滴落在地面。
郭小道看着那些野盗嘻嘻哈哈的拍打着刚刚失去一根手指头的同伴肆意取笑,心中一阵发寒,他怎么都不能理解为何这些野盗会乐于看自己的同伙受刑,看着不远处裹着泥灰的断指,再看看同样裹着泥灰的烤红薯,郭小道面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涌,但是还是忍住了想吐的感觉,然后就看到蹲在自己对面的掌柜的将手里沾满泥灰的红薯掰开,脑中瞬间联想到了什么……
“呕……”
掌柜的嫌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呕吐的郭小道,摇摇头:“真败坏食欲。”说着照着烤红薯一口咬了下去,满口软糯香甜。
重置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