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咱们布行的仓库以及我们掌柜家女眷的居住位置,您上去怕是不太合适。”
郭檐说道:“我就上去看一眼。”
布行伙计脸一皱:“哎哟我的客官,这您可就为难小的了,掌柜的发话,除了客栈里的人,其他外人一律不许上去叨扰,您要是上去了小的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
这边的动静显然引起了店里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开始冲着这边指指点点。
这次前来是暗中调查,郭檐也不好闹出动静,无奈之下只能作罢,考虑到自己进店这么久不买些东西着实可疑,于是随手取了一匹布料结了账,走出了布行。
抱着布匹,郭檐顺着村子的小路来到村口,一路上郭檐左顾右盼,村子里的村民相互擦肩而过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熟络一些的则是聚在一起聊着家常,也有不少出活儿的村民肩膀上面扛着锄头铲子之类的工具从村外回来,全然是一副日常乡村的景象。
郭檐的目光朝着靠近村口出的一所茅草屋望去,如果郭檐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好吃懒做吃了自己一脚还把望机楼的传信鸽子烤糊了的二狗就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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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檐站在门口,还没等敲门,一阵风吹过,门自己开了,郭檐愣了一下,跨步进屋入眼确实空荡荡的一片。
那二狗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不错,但是再怎么好吃懒做也是需要睡觉的吧?郭檐记得当初自己进屋子找包裹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张小四方桌子和一张硬板床,然而现在屋子里却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似乎从来没人住过一样。
郭檐走上街随便拉住了路过一个村民询问:“这位大哥,这间屋子为何无人居住?”
村民回答道:“这屋子的主人是一个猎户,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某天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村里派人出去找过,但是也都没有找到,前些日子村子决定把这件屋子清空出来做哨岗,所以里面的东西都搬走了。”
郭檐追问:“搬去哪里了?”
村民耸耸肩道:“当然是烧了,死人的东西多不吉利。”
郭檐又找了几个村民,得到的答案都一样,将村子转了个遍郭檐也没有得到什么线索,于是郭檐打算去村子附近的地方去转转,找找线索。
村子周围是一片野地,所谓的野地就是没有人打理的荒野,这些荒野原本是有人打理的,只不过后来由于山匪的原因村子里面的人不敢外出,这片已经开垦出来的好地也就便宜了那些野花野草了,不过荒野原本种植的庄稼倒也有些韧性,细看还能看到一些瓜秧子,显然是在和这些野草抢夺养分。
郭檐牵着的马匹的嘴边泛了些白沫子,这一路快马加鞭几乎没怎么让这马休息一下,把马累得够呛,再加上郭檐本身自己也有些口渴了,于是郭檐便放开马匹任由马在野地里对着野花野草挑挑拣拣,自己则准备去摘个瓜尝尝,谁知马匹打个响鼻便不再低头觅食了。
这马匹是藏兵门内精心饲养的,想来这野生的口粮定是不怎么合胃口。
“你这畜生倒是被娇惯出来了。”郭檐笑骂了一句也懒得理这匹娇惯马,自顾自的扯了根瓜藤起来。
藏兵门内也有瓜田,小时候郭檐没少被自家大师兄带着去糟蹋瓜田里面的甜瓜,虽然这么些年来没有去光顾那瓜田,不过顺藤摸瓜的本事倒也没有生疏,郭檐挑了根瓜藤,也不知是不是回忆起儿时回忆令郭檐玩儿性大发,只见郭檐使劲儿一扯,瓜藤被扯得飞起,只见瓜藤的末端一个硕大的绿色大瓜被拽的飞了起来。
“哟,还是个大家伙。”多年没有动手,郭檐有些没控制好力道,硕大的瓜飞的老高,牵着后面的藤蔓就像是一个硕大的流星锤,郭檐单手搭在眉毛上方做了个棚,目测绿色大瓜掉落的位置。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