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哈!”
藏兵门的正对议事大堂的训练场上,一众灰白、蓝白弟子正在对着木桩苦练。
这里是藏兵门的训练场,每一块木桩都粗及人腰,高齐头顶,木桩被特殊的手法炮制过,坚硬无比,一掌打上去就好像是拍打在一根铁柱上一样,经久耐用。
可以说藏兵门由于封门导致经济水准跌落,这些年着实逼出了不少实用的手段。
今天的擂台比试着实将众人刺激到了,虽然自己这身三脚猫的功夫闯荡江湖算是够了,但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二流、三流,见识过江湖上巅峰战力的表现和自家红白师兄“浴血奋战”的场面,让这些平日练功就像是交差一样的家伙彻底活了起来。
“喝!”一掌拍在木桩上,一个灰白弟子扭曲着脸龇牙咧嘴的将手缓缓收回,显然是特制木桩的反作用力将手震麻了。
“哈!”身边一个木桩一个蓝白弟子一张将木桩拍得一抖,看到自己身边的师弟抱着手爪子不停的甩,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笑了笑:“这位师弟,这里的木桩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你还是先打普通的木桩如何?”
这个手抖成鸡爪的灰白弟子摇摇头,意志坚决:“我要尽可能的提升自己,我有预感,我藏兵门不日定有大动静,到那时希望我可以排的上用处,而不是看着自家师兄为了门派尊严浴血奋战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蓝白师兄抓起那抖成麻风鸡爪的手哭笑不得:“你这样迟早药丸啊,要不你去杜主事那里开点药泡泡?”
“没事儿!”灰白弟子抽回自己的颤抖的手藏进袖子:“我只是在意,当时那个坐在我们老掌门身边平起平坐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此人入门定然经过了大门口,可是他去问当天看管大门的弟子,谁知道当时看管大门的弟子也跑去看热闹了,后来打听到那个男人是被一个灰白同门带进去的,一波三折找到那个同门,可是谁知道那个同门打死都不说,不管是诱惑还是硬来都没撬开他的嘴。
他认为蓝白弟子比起自己这个灰白更接近高层,没准儿能知道更多。
可谁知道这个蓝白师兄也摇头:“不知道。”
灰白弟子诧异:“师兄你也不知道?”
另一个灰白弟子一掌拍上木桩,一阵倒吸凉气,抖着同款麻风鸡爪疼得面目狰狞的走过来:“想那些做什么,反正我看不惯那家伙。”
“就是!”
“对!”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同意之声,若是被掌柜的看到了,估计会感慨自己之前的演技深入人心。
“所以我干了点儿活儿。”
周围一片寂静。
“怎……怎么了?”
一个蓝白摸了摸他的脑门儿:“你没病吧?那人虽然人不咋滴,但是看掌门和我们主事的态度,这人进了我们藏兵门起步是个小高层,你整高层,不怕被折腾?”
那个灰白弟子撇撇嘴:“怕啥,我带着手套,味道都没有沾上,给狗闻都闻不到我身上,谁能查到我身……什么声音?”
话音刚落,面前刚刚被他打过的一块被特殊炮制过的木桩突然炸裂开,木桩炸开的木块碎片打在这个灰白弟子身上当场把他打倒在地,同时周围哀嚎声一片。
“怎怎怎怎么了?”一个灰白弟子慌慌张张的背着一个药箱子跑过来。
“唉哟……”那些木块碎片就好似拳头砸在身上,将小范围内的藏兵门弟子都砸了个遍,仅有几个蓝白弟子靠着身法和手法躲开或者拦住了木桩碎片,看到那个背着药箱的灰白弟子上下打量:“你这是什么状况?”
那个背着药箱的灰白弟子先是条件反射的抱拳:“是副掌门让我来的,还让我背着药箱,我才到半路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