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斌也不怪许风,这种事情是很麻烦。于是佯装没有听懂,而是问许风是否有具体的想法。
“让谢方叔感到威胁就不会招惹大人,大人支持他执政也就是善意。感到大人善意不难,给谢方叔应该合适的威胁却不容易。属下愚钝,暂时没想出来办法。”
石斌从来不反对正确的事情,哪怕那是敌人做的。所以只要谢方叔的那些政策正确,他会毫不犹豫的支持。至于给谢方叔什么样的敲打比较合适确实需要费点脑筋,不过却不是毫无头绪,还是已经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在脑子里——利用他的枪炮。
至于怎么用却还没想清楚,只能肯定一旦想出来就绝对是行之有效的好办法。
“许风,我想用手中的这些枪炮给谢方叔一点警告,不知道你认为如何?”
“用枪炮做警告?”许风明显也想过这个问题,故而立刻就否定,“大人,这个恐怕不行。如今谢方叔是次相,他绝不会相信大人敢动他,会有恃无恐。而且火器威力太大,一个不小心是要死人的,这样用在谢方叔身上恐怕并不合适。”
这些话给石斌浇了盆冷水,的确,用火器做威胁是有些过了。但是该怎么办?他拥有的也就是火器而已。
想不出办法石斌只好拿着手中的短管石斌枪玩了起来,不断的扣着扳机玩。玩着玩着渐渐的感觉出了点不对劲,仿佛这枪上少了些什么,而且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看是看不出来的,干脆到院子里练枪去,不仅顺顺心或许还能找出要的答案。
一连打了十几发子弹,发发中靶。许风在一旁不住的夸石斌好枪法。又打了五六十发最后感觉累了,石斌便跑到一旁休息。
而不远处的一个家仆则过来帮忙收拾枪支弹药。不过一会,却听一声枪响,子弹打到地上,跳弹伤了那家仆。
原来是石斌最后一发并未打完,子弹没有退出,那家仆不懂操作因此受伤。气恼那家仆太粗心,但也不忍见他就这么痛苦的哀嚎,石斌立刻吩咐许风找人给那家仆治疗。
那哀嚎声没了,石斌气也顺了。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需要的答案,而且是两个答案一并得了。第一就是石斌枪没有保险,容易走火。第二则是可以用这走火来恐吓谢方叔,这种无意之失,谁也说不得什么闲话,最多说他石斌粗心而已。
计划好了之后,石斌立刻带着许风去了谢方叔进临安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谢方叔办事很迅速,石斌不过等了半天,他就到了临安城北的四十里铺,二人见面了。
没想到在这会见到石斌这煞神,谢方叔有些惊慌失措。虽然知道石斌不会动他,但是仍旧有些心神不宁。毕竟眼前之人从不按规矩出牌,
难以捉摸。万一杀了他,再嫁祸给当地土匪,这就真的死不瞑目。
在谢方叔猜想石斌准备干嘛时,石斌则笑眯眯的走到身旁,说道“恭喜谢大人回京任职,皇上封你为次相,真是令人羡慕。”
“石大人羡慕我干嘛?你不也是参知政事兼枢密副使吗?和我平起平坐啊。”
“平起平坐?”石斌笑道,“谢大人太抬举了,我就是两个副职,哪里比得上你与赵宰辅两个真正的宰相?”
说这些话当然很乏味,谢方叔又不惧石斌,礼貌的辞行后就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被许风几个拦住,不能前行。堂堂宰辅被几个小兵拦住实在是有损威严,但又挣脱不了立刻大骂起许风几个来,并怒斥石斌管教不严。
“许风,松开松开。”石斌笑道,“谢大人,实在是对不住。石某就是想送你件礼物,但是东西还没出手你就想离开,我的手下只好阻止了。但是你也知道,他们就是一群粗人不懂礼数,若是冒犯了大人,还请海涵。”
要送他礼物?谢方叔当然不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