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石斌心中有底,也不想坏了这好气氛,也装糊涂,打算第二日再好好谈。
酒宴在‘喜庆’的气氛之中结束了,酒足饭饱之后石斌便带着赛西施和李超回了自己的营帐。也不多说,只要他们睡个好觉,看他明日的表现。既然石斌没忘了正事,他们二人自然也懒得再言语,都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石斌就堵在了余玠的门口,四川转运使拜访余玠自然必须接见,一通客套之后,石斌便开始旁敲侧击了。
“余大人,您认为我大宋的国本是什么?”石斌意味深长的问道。
“国本,?这还用说?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国本自然就是黎民百姓了。”余玠毫不犹豫的答道。
“大人果然以天下为己任,时刻不忘黎民百姓。”石斌飞快的拱手施礼道。
“石大人这是何意?身为国家官吏自然要为民谋福祉,哪里值得您如此夸奖。”
“那请问大人如何看待郑宰辅对我四川增加赋税的问题?”石斌又问道。
“这当然不对,但朝廷岁入年年减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石大人之苦余某知道,但也只能怜惜难以有过多帮助。”
“那请问大人愿意帮助多少?”石斌立刻问道。
“最多也就上折子帮您向朝廷减去半年的增税,关键还难保能成。”
一听只有半年,石斌立刻怒火中烧。干脆不再说什么以粮草换盐,而开口道“余大人,您的难处我石斌也知道,不过还请您多帮点,如何?”
“石大人,不是余某不想帮,而是北边元人虎视眈眈,我若是不顾及存粮和朝廷的支持恐怕四川会守不住。”
“这是当然,不过却也不是。竭泽而渔的话,四川一样守不住。石某不喜欢啰啰嗦嗦,若是太麻烦石某干脆退出四川会我荆南老巢当土皇帝。”石斌意味深长的笑道“只不过我若是被郑宰辅他们参倒了,恐怕您也不会好过。”
“这····”余玠苦着脸半晌没说出话来。
为了不让余玠过于难堪,石斌笑道“办法总是有的,其实也简单。郑宰辅他们不是说我会治理地方吗?那我就上个请罪的折子,说自己才能不足不堪大任辞了这官。您就和我岳父大人参郑宰辅他们一本,说他们不顾四川屡遭兵火之灾还要横征暴敛,动摇国本、居心叵测。”
虽然这摆明是要还郑清之一道,但却说得句句在理。再加上之前石斌的提醒,让余玠意识到如今石斌不能倒,连受憋都不能,若是石斌真辞了四川转运使他余玠日子就会很难过。这让原本打算明哲保身的余玠只能答应与贾似道联合参郑清之他们。
收到奏折的理宗迫于元人的压力,只能免除了四川的增税,并申斥郑清之几个不识大体。
万万没想到,石斌如此快如此好的化解了这场危机,让他们一拳非但没打中,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郑清之几个又气愤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