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但她始终不是很清楚灵儿的态度。

戒须弥打开，里面却是一封信。

一封灵儿的亲笔信。

乔凝的手，微微颤抖。

她确实有些紧张，期待。

她是见惯风云和大场面的人，但此刻，却仍然忍不住会紧张。

打开信。

无比娟秀的字迹跃然于纸上。

“凝姐在上，妹司徒灵儿敬呈

凝姐，你我姐妹见面甚少，但我们却又无比熟悉。我在他的记忆中，看到了你。看到了你们的许多经历，过往。生生死死，死生相随，便就是我，也不能不动容。我素来不善表达言辞，也恐凝姐心中有所误会，于我而言，亦也希望如他所说，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每个女人心中，大概都会如此希望吧。可，命运就是如此，安排了我们要与他相知相爱。他的心，你我都甚明了。我更庆幸，在我沉睡的日子里，你陪着他度过了那么多难熬的岁月。凝姐，也谢谢你对我的包容。我，其实……是个很不称职的妻子，也是个任性的妻子。那一日，在少威府前，我扑在他怀里哭泣。我能感受到，你就在府里，你什么都让着我，不与我争，真的很谢谢你，凝姐！听闻你们要在皇城举行婚礼，我真心高兴。我们的眼前，不是生活的柴米油盐，是星辰与大海，是大道与生死。今后的路，依然难走，我们一起携手，助他共度难关。凝姐，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于你才合适。想了想，就写下了这封信。请原谅，妹妹以往的任性与无礼！并祝，大婚快乐！”

良久良久，乔凝说不出一句话，之后，一滴喜悦的泪水悄然滑落。

随后，乔凝将这封信珍而重之的收起。

她这才对罗军说道“可以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