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这些话也并非是让娘娘成全奴婢,不怕娘娘笑话,奴婢从来都没有问过小阳子,也从来没有显出什么自己的心思,奴婢愿意就这样在他的身后默默的提点着他,哪怕是能够帮着他少走一些弯路,少受一些责罚也是好的。”
沐垚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这一刻,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弥漫着诡异的气息,绿痕的话表达心意表达的十分清楚明白,她就是告诉沐垚她不在意小阳子的内监身份,只想与他相互依偎的,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半晌,沐垚才缓缓合上了张了半天的嘴,说道“绿痕,你说的··都是心里话吧。”她本来想要最后一次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听到绿痕肯定的回答之后,沐垚的心彻底的沉落了下来,她的心里头很乱,乱到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整个事情要向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她看了一眼绿痕,诚实的说道“绿痕,你刚刚告诉本宫的这些话对别人不要再说了。本宫会将你的心思放在心里头的,至于以后该怎么办,容本宫仔细的想一想,这对你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不能如此草率。”绿痕扯出了一抹微笑,对着沐垚,说道“奴婢多谢娘娘想着奴婢,可是奴婢从来都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奴婢愿意永远都在娘娘的身边伺候着,为娘娘分担,替娘娘操持。有些人可以放在心里头思念,不必时时见到,更不必确定心意。”
绿痕说罢便告退出去了,沐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头五味杂陈,可是手里头的折子却根本不给她过多思考的机会,她只能按下心里头的震惊和不安,先将折子上的内容一个接着一个的批阅完毕,又再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才放到了一旁。自从今天在朝堂之上将昨日弹劾的折子全都烧了之后,今日再出现在景合宫中的折子果然全都不同了,沐垚看着那些折子仿佛看到了折子背后的人,以及写这些折子的人的背后之人。本来以为后宫就十分的复杂,前朝牵扯着的后宫更是复杂,原来更复杂的是抛却了后宫的前朝。
晚上用过晚膳之后,绿痕没有与小阳子同时出现在沐垚的寝殿之中,而紫玉也将小阳子送进来之后便退了出去。小阳子经过下午沐垚的一番敲打,好像变得稳重了两分,走上前两步给沐垚叩头请安道“回禀皇后娘娘,娘娘嘱咐的事情已经探查清楚了。”沐垚在他进来的时候便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小阳子的个子很高,长相也十分的清秀,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因为一直长在沐垚的身边,所以眼睛里头十分的干净明朗,怨不得绿痕会对他有意,这样一个干净清秀的人,任谁看到心里头也难免会心动的,何况他们两个人还朝夕相处,奈何小阳子到底这辈子命不好,成为了小内监,否则他们两个人在一处也能够幸福的吧。
小阳子见沐垚不说,眼神直视停留在自己的脸上,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是下午的急切没有沉下心思惹得沐垚不高兴了。便请罪道“皇后娘娘,今日下午的时候奴才确实是错了,还请娘娘责罚,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才好啊,否则奴才就算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给娘娘赔罪的了。”
沐垚听到他这样急切的话才突然间想起来刚刚竟然盯着他看了这么久,这才清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说道“本宫不过就是有些困得迷了,不打紧的,你查到了什么,一五一十告诉本宫。”听了沐垚的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才稍稍安心,又将自己探听到的事情快速的在自己的脑子里头过了一遍才开口说道“回禀娘娘,右丞相李堂家的事情比较简单,他是在先皇七年的时候科考的时候考中状元,之后便留在朝中做官,为人正直,所以一步一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走到了右丞相的位置,他的妻子是从小与她指腹为婚的,父亲是凉州辽河镇的员外郎章程,家境没有十分的阔绰但是也还算是能够安稳度日的,在先皇十年的时候,李堂迎娶了小自己七岁的章玉儿,两个人成婚之后,章玉儿便随着夫君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