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提亲,韦洵早前已将宁承基的情况告诉家人了,所以崔红珍一听是为宁承基兄弟提亲,便一口回绝了!
媒婆将宁家的富有夸耀了一通,奇怪地问“象这么富有的人家,别人都求之不得,趋之若鹜,你们怎么会不同意呢?”
崔红珍回答“我出身于贵族博陵崔氏,血统高贵,我丈夫出身于京兆韦氏,是仅次于五姓七望的高门士族,家门出过几个宰相,社会地位十分显赫!”
“虽然韦家被流放了,流离失所,家道中落,但对于通婚一事,我们家庭是有原则的,那就是不能辱没博陵崔氏和京兆韦氏的名望!”
媒婆找来纸笔,将崔红珍的话记下来。回去禀报宁家兄弟。
宁承基说“这个丈母娘很有个性嘛!你再去跟韦家说,只要肯嫁女给宁家,宁家的果园、酒楼、茶庄和药铺都可以交给韦氏兄弟经营!”
宁承业说“大哥,这个不太好吧!这些家业是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岂能便宜了外人?”
宁承基呵呵一笑,说“韦家姐妹嫁给你我兄弟,这是天作之合,不算外人!况且韦家大姐曾经当过皇后,现在是王妃,韦宁两家通婚,咱们宁家也就成了高门士族了!”宁承业连连点头。
次日,媒婆又来到韦家传达宁家的意见,崔红珍依然一口回绝,说“我听说宁家兄弟已经拥有三妻四妾了,为什么还要娶小妾呢?”
“我家大女儿曾是皇后,身份何等高贵,她的妹妹怎么能嫁给蛮夷外族呢?就算宁家兄弟现在是娶原配夫人,那也不行!不仅辱没韦家,也有辱国家!”
“我知道宁家兄弟在钦州是一霸,得罪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但在通婚这件事情上,老身虽死不从!”
媒婆又把她的话记载下来,回去禀报宁家兄弟。
宁承基一听大怒,说“那婆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迎亲不成咱就抢亲!哼。”宁承业说“在咱们的地盘还这么嘴硬,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兄弟二人开始商议晚上带领护院家兵到韦家去抢亲的计划。
韦洵通过宁家下人获得了一些风声,指着屋门后通往北方的一条小路对小妹韦青莲、韦绍英说“这条小路通往北方,可以回到长安老家去!万一宁家来抢亲,你们就赶快从这里逃跑!”
韦青莲和韦绍英劝母亲兄弟一起逃走,崔红珍坚决不同意,说“一大家人能跑到哪里去?一旦被发现,会召来女皇帝更加严厉的惩罚!”
一家人抱头痛哭,韦青莲和韦绍英收拾了一些细软盘缠,准备逃跑的路上用。
一天晚上,乌云盖顶,宁承基兄弟带领护院家兵几十人到韦家去抢亲。还没到韦家,几条看门狗大叫起来。
韦青莲和韦绍英当夜辗转反侧,没有睡着,一听到狗叫马上起床,提起包裹从后门跑到通往北方的小路上,躲在大树后远望屋子里的情况。
崔红珍也惊醒了,正欲出门看情况,家兵踢开门冲了进来,四处翻箱倒柜,搜查两位姑娘。崔红珍忍不住大骂起来,说他们是土匪。
宁承基一脚将崔红珍踢翻在地,这时,韦洵、韦浩、韦洞和韦泚拿着锄头、冲担进来了。家兵们拔出刀剑和韦家兄弟搏斗。
韦家兄弟的锄头、冲担很快被刀剑削断了,不得不转头逃跑。十几个家兵呼喊着在后面追赶。崔红珍不停地破口大骂,被宁承业一刀杀了。
韦青莲和韦绍英远远听到屋里的打闹声,又看到哥哥们向东边逃跑了,不禁泪流满面,明白韦家家破人亡了,转身向北方逃去。
宁承基兄弟没有找到两位姑娘,放火把韦家的屋子烧了,然后率兵追杀韦家兄弟。韦家兄弟一路狂奔,跑到了几百里外的容州的山里躲藏。
宁承基兄弟一时没有追上,在后面利用当地势力慢慢查访。过了一个月,韦家兄弟发现后面没有追兵,便下山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