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领头的低声喝问。
“勇哥,我是小陈。”说话的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妈的,你不是说在她那个单元楼底下等我们吗?”
“我原先是那么想,就怕还有人这个时候回去,撞见了。勇哥,那女人的野男人已经上楼半个多小时了。”小年轻道。
“能确定他们现在正干事吗?”
“绝对在。”
“你别忽悠。有几个男人干这种事情能干半个小时的?”勇哥身后的年轻人道。
“你是华哥吧?”小陈道,“我跟你说,这女人的野男人我盯过好几回了。超能干事。每次他妈的都在半个小时以上,搞得女人对他粘得很。”
“艹,”勇哥左手边的年轻人道,“这男的是不是特别高大,健壮?”
“田哥,事实恰好完全相反。个头只有一米六,也谈不上健壮。”
“这不可能啊,”田哥道,“不是说人的各个部件都按比例走的吗?”
“他应该是特例。”
“哎呀,你们就别他妈讨论了。既然这个时候他们正在干事,我们赶快上去。逮个正着效果是最好的。”勇哥骂道。
“我们是觉得林泽远太不值了,那么大的林业局局长,找一个这种情人。”华哥道。
“女人她要是浪,很可怕的。”田哥道。
四个人这么小声说着话,就到了集资房楼底。小陈指了指其中一个楼道,便带头走了进去。
进了楼道,四个人不再说话,而是蹑手蹑脚往上走。
上到四楼平台,小陈指了指左手边的那扇门,华哥便走上前,将耳朵贴在门上,接着做了个OK的手势。
勇哥点头。
华哥便将早就捏在手上的一个细铁丝捅进了锁孔。几秒钟时间,华哥又做了个OK的手势。
“门就开了?”小陈不可置信的轻声问道。
“嘘——”华哥将食指放在双唇上。
这时勇哥做了个手势,华哥就轻轻地将门推开。
门被推开,从卧室里传出来的剧烈运动的声音,以及夹在其中的女人的声音,使得小陈和田哥即刻捂住了下体,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卧室门是虚掩的。四个人靠近之后,勇哥再次做了个动作,华哥便猛地将门推开。
卧室里亮着灯,空调开放着。一男一女正在床上配合着运动。地上是一男一女脱掉的衣服,外衣,内衣,毛线衣,都有。乱糟糟的。
被子也滑落在地板上。
几个手机一同拍照。
“啊——”女人尖叫起来,一下子将坐在她身上的男人掀了下来,扯了一个薄薄的枕头捂在了胸前。
男人从席梦思上爬起来,花朵还处于绽放状态,“妈的,你们是干什么?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华哥收起手机,冷不防一拳嘣在男人的鼻梁上,男人熬的一声捂住了脸,血从他指缝里流出来。紧接着华哥又是一拳,擂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又痛得用手去捂肚子。
他那花朵瞬即萎缩。
这时,勇哥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席梦思上一丢,“给你们两分钟把衣服穿好,我找你们有事。”
男人和女人还是愣愣的。
“没听见我大哥的话吗?”华哥喝问。
男人和女人这才捡起衣服,背过身去。
……
几乎同一时间,华安某会所。也是三个年轻人推开了一间包厢门。
包厢里一男两女正在纵情地吸fe
。这三个人也是抓着手机一阵乱拍。
那男人原本迷迷糊糊的,这个时候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努力站起身却重又坐了下去。而那两个女人显然是见过事的,乖乖的缩在了一个角落。
“胡总,他妈还真潇洒。”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