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赶紧给孩子止血啊!”
许知真挑了挑眉,刚才那么一撞就能把一个孩子的腿撞成这样?这是把她当傻子算计呢。
冯桂枝用略带得意的眼神瞥了一眼许知真,又很快低下头去抹眼泪,“我让栓子回家拿水,谁知道半道儿上碰见许知青,不知道她是怎么看我儿子不顺眼就推了他一把。”
“呜呜呜,我可怜的栓子才多大啊,许知青你怎么忍心这么伤他!”
“这么大的伤口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冯桂枝哭得可怜。
众人一听,都有些怨怪起许知真来,但是畏惧周怀山还在,也不敢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来。
“许知青,大人之间再有矛盾你也不能迁怒孩子啊,栓子才多大?”
“对啊,你赶紧给栓子治治吧,你以后也是要当娘的,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周怀山挡在许知真身前就要上前理论,却被许知真拉住了。
她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也不生气,“你确定这伤口是我弄的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刚才这里可就你和栓子两个人,难道是他自己弄的不成?”
冯桂枝高声反驳道,随即又向周怀山示弱,“怀山,我不求你什么,但是栓子还这么小啊呜呜呜……”
周怀山闭了闭眼,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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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真走近了一点,仔细看了眼伤口,“平地摔倒顶多擦破点皮儿,而且地上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这么长一条伤疤可不像是摔的。”
“你胡说什么呢,这就是被你害的,你现在还敢狡辩!”冯桂枝嘴硬道。
“大家看他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一层结痂了,外面的血很明显是被人蹭出来的。”
有人凑近了一看,“还真是,这伤口不像是刚才摔的啊,这口子看着唬人,但是里面都结痂了。”
就在众人议论时,冯大丫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我知道栓子的伤怎么来的。”
许知真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周怀山低声解释,“这是冯桂枝大哥的女儿。”
冯桂枝面目狰狞,语气凶狠,“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大丫鼓起勇气喊道,“这是栓子昨天爬树摔下来,被树枝划伤的,姑姑还偷偷蒸了两个鸡蛋羹给他吃,你别骗人了!”
她太讨厌姑姑了,经常打骂她,偷家里的鸡蛋给栓子吃,还要冤枉是她和妹妹偷的,现在又想冤枉许知青。
许知青长得漂亮还会分他们糖果吃,是个好人,她不能让她被姑姑冤枉。
冯桂枝赶紧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一边伸手掐她,“你胡说什么呢,到底谁才是你姑姑!你个死丫头赔钱货,就知道害我!”
周怀山见了赶紧推开她,把大丫拉了过来。
看她这副疯狂的模样大家都明白了,还真是她故意陷害许知青呢,刚才帮她说话的人这会儿恨不得把嘴给缝了。
还不等他们说话呢,地上躺着的栓子突然失去了意识浑身抽搐起来,看起来瘆人得很。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眼睛上翻,嘴里还不断吐出白沫来,吓得众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他、他这是怎么了?”
冯桂枝尖叫一声扑过去把他紧紧抱住,“栓子你怎么了,别吓娘啊!”
许知真一惊,这像是癫痫发作了,“快把她拉开!”
周怀山反应最快,立马把冯桂枝扯开了。
许知真把栓子身上的衣服扣子和腰带解开,保持呼吸通畅,又将他身体放平,把头侧向一边,让他嘴里的唾液和呕吐物流了出来。
看他紧紧地咬住牙齿,赶紧拿了一根毛巾塞进嘴巴里,免得他咬伤舌头,然后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