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帝握住徐胧月手心,她诚恳地道:“三公主登上帝位,要有远大志向,有德才能号召四方!”
“用人不唯亲,选才看能力,贤德之才不论出身,纳才需要锲而不舍,亲贤臣远小人,才是治国之本!”
“回母皇,儿臣谨记!”徐胧月看了一眼女帝,她那双眸子透着忧虑。
白亿泽满脸担忧,他握拳的手在颤抖。
他怎么不担心。
徐胧月这样调皮,她喜欢画脸皮,常常扮成花楼姑娘去街上,谁又想到是她。
后来,徐胧月常常戏弄宫女太监,她扮成死去的嫔妃,他们吓的不行。
这般调皮模样,又怎么继承帝位,白亿泽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他握起玉扳指转转。
女帝抬手指过去,她语气微顿:“这些书,都是太傅要你看的,你得好好学!”
“是,母皇!”徐胧月走近,她握起书举着。
女帝脸色变黑又变绿,她没说什么,瞅了一眼桌上的书,转身往外走。
待女帝走远,白亿泽走过来,他握起绣棚举着。
绣棚中有一对鸳鸯,白亿泽捏起绣线,他边绣边望着她。
她握起笔写字。
白纸黑字,治国道理,徐胧月边写边握起书翻,她放下书,眉眼间皆是爱意。
随即,她扑到白亿泽怀里,握起小粉拳捶打他的胸口。
他一惊,握住徐胧月手指头,拿起那支笔在她脸上画。
少倾,徐胧月脸颊浮现一只乌龟,她垂下头,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白亿泽指着那本书,他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念书还惦记着孤,你就不怕母皇?”
“怕,本宫比谁都怕!”徐胧月垂下头,她握起那本书翻,挺直腰板坐好。
书本上写着治国的道理,关注工农商,军事不怠,是长期和平的基石,农业乃一国大事。
她翻着书,捏起手指头,满脸忧郁。
若是皇帝还活着,他能不能瞧见她这般,她是个爱学习的孩儿,为当好皇太女很努力。
徐胧月知道皇帝听不见,他躺在皇陵再也不会睁开眼。
或许,女帝百年后也会归天,她躺在皇帝身侧,再也不能庇护徐胧月。
想到这,徐胧月皱了皱眉,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夜半时分,天牢中刮起冷风。
枯叶跌落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空气中透着刺鼻的霉味。
李丽质跪坐在地上,她乌发散落成团,白色囚衣透着红色血,血蜿蜒到袖口。
随即,李丽质抬手捶打胸口,她手指头掐到肉里,时不时痛苦地呻吟几下。
门口传来脚步声,徐胧娟走近,她看了一眼里头,握起碎银子送来:“开门!”
“我的姑奶奶,里面关的那位,三公主交代要看紧!”狱卒颤抖着手接过碎银子,他吓得浑身颤抖。
重生后我勾个驸马到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