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白亿泽,变成徐胧月心尖尖上的人。
思及此,赵墨竹转身往外走。
屋内的纱幔中,白亿泽板着脸,他那双眸子透着淡淡的忧伤。
他听见外头那些话,心里不是滋味。
徐胧月走近,她能感觉到他在思虑。
或许,他圣洁的爱情不是这样,她有男宠男妃通房公子,而他,只有他一个。
彼时,白亿泽陷入思念,他好想找到云静姝。
他抬起头,皱了皱眉:“待孤身子好起来,要去代国寻她!”
“不可!”徐胧月抬起葱白样的小手,她轻柔地放在白亿泽胸脯边,倚在他怀里。
他神色有些恍惚。
她能感觉到他在想云静姝。
可是,徐胧月已同白亿泽成婚,他整日这样惦记着旁人,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撅起的嘴能挂油壶:“本宫不许驸马想旁人!”
他没说话,感觉这份感情真切。
“孤不走!”白亿泽终究是放不下徐胧月,他瞧见她可怜楚楚的样子,越发怜惜。
她想同他长相厮守,谱写山海爱恋。
翌日,宫门口停着马车,众多的马车排成细长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蜿蜒到官道上。
女帝和皇帝走上来,听见“吁”的一声响,马车往前走。
后头的马车走近,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上来,她靠在车壁上,拽起杏色纱幔撩开。
马车停下,徐胧雁带着楚容走上来。
又有马车停下,赵墨竹和韩瑜扶车辕而上,他们坐好后,李千杰带着张彬义和赵凯珺走上来。
车帘被推开,楚仁走上来坐好,墨尘带着君言和无痕走来坐好,马车往前走。
徐胧月这才松口气,这次去行宫,众人跟去。
马车穿过山间,韩瑜抬手撩开纱幔,他那双眸子写满深情:“三公主,妾想你!”
“坐好,别乱动!”徐胧月看了一眼韩瑜,她捏起绣帘合上,靠在白亿泽怀里。
白亿泽心里的醋坛子打翻,那股酸从他身上扑鼻而来,他咬住下唇,试图压住醋意。
她能感觉到他在吃醋。
他神色越发冷漠,忍不住在思考什么。
于是,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她那双眸子忽闪忽闪:“驸马不要吃醋!”
“孤没吃醋,比起三公主,云静姝才是最爱孤的人!”
白亿泽满不在乎的说出此番话,他嗓音冰冷如寒泉,没带多少情感。
“哎!”徐胧月叹气,她没见过云静姝,他整日在想。
她到底该怎么同死人争?
说到底,云静姝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她没有话说。
片刻后,马车停下,女帝和皇帝走下来。
山间浮现很多黑衣人,他们冲过来,拿起长刀挥舞。
刀光闪过,侍卫们扑过来,他们拽起佩剑砍,那些黑衣人跌落在地上,闭上眸子。
有个黑衣人趁乱从山崖往下头滚。
“保护父皇,保护母皇陛下!”徐胧月扑过来,她张开双臂。
白亿泽走近,他蹲下,抬手掀开黑衣人黑纱,不知那人是谁。
侍卫们纷纷走近,他们像个人墙守护女帝和皇帝。
晨风吹过,老槐树翻飞,片片绿叶跌落在草尖上。
徐胧月记得徐胧玉前世几次刺杀女帝。
后来,荷兰辞和徐胧玉联手,他们一心要除掉女帝。
他想扶持徐胧玉坐上帝位,再灭掉燕国。
想到这,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扶起女帝往前走。
皇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