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一手掐着自己的盈盈细腰,一手指着薛宇薇厉声嚷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还说庄主去了你那里呢,瞎说八道谁不会啊!”
薛宇薇冷笑道:“这都是你的侍女亲口承认的,不信可以叫她来对质。”
于是,刘嬷嬷替潘景轩做主,将柳莺莺后院的侍女叫了来。
那侍女见了柳莺莺,看她脸色不善,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唯唯诺诺的站在堂下。
“你说,八月初五那日庄主来没来过我院里?”柳莺莺率先质问道。
“没有啊……我……我都说了……庄主是八月初四那天来的!”
那侍女还没有忘记此前说过的话,赶忙再次强调了一遍。
“胡说,庄主八月初四那天并不在庄中!”一个管事反驳道:“守门的护院都知道,庄主是八月初五晌午才回到庄上的。”
这个时候,刘嬷嬷也跟着说道:“其实当晚我也去过祠堂,确实见到了庄主离开祠堂,去了柳夫人别院的方向。”
刘嬷嬷眼中透着寒意,盯着柳夫人后院的侍女,郑重的说道:“只要你肯说出实情,我和大管家都会保证你的安全,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那侍女闻言,立时跪倒在地,泣声说道:“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说了假话,还请刘嬷嬷和大管家饶命!”
曹东轩也跟着厉声说道:“快说,当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那瑟瑟发抖的侍女开口,高义大声说道:“当夜庄主肯定是在祠堂中被害的,怎么可能去柳夫人的院中,你们这是要威胁一个小小的丫鬟撒谎诬陷别人吗?”
沈行焱见状,出言阻拦道:“高教习莫要着急,且先听着侍女如何说。”
高义闻言,对方毕竟是救了自己的恩人,故此没再争辩下去,默默退到了一边。
那侍女见状,赶忙继续说道:“当晚庄主来了夫人的别院,是从后门来的,就是我给开的门。”
“这么说庄主是在柳夫人的别院中失踪的?”一个门客恍然大悟道:“这事和大管家没有任何瓜葛啊!”
另一个管事也跟着说道:“我想起来了,往日高教习和柳夫人过从甚密,风闻他们两个之间有些不清不楚,想必是高教习帮着柳夫人诬陷大管家的吧!”
又一个教习大声说道:“对了,这两个护院就是高义平日里调教的啊,怎么突然会对高义下毒手呢!该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刘嬷嬷柳眉倒竖,指着柳莺莺骂道:“贱人,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莺莺这个时候也完全乱了阵脚,瞪大了一双美眸,不知所措的说道:“庄主何时去过我的院里,我真不知道啊!”
刘嬷嬷见柳莺莺这个反应,更加气势汹汹的说道:“是不是你与那个高义勾搭成奸,被庄主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便害死了庄主,然后又与那两个护院串通来诬陷大管家。”
沈行焱几人闻言,都很纳闷,觉得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预料,原本所有的线索都是指向曹东轩,一下子又转向了柳莺莺。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跪在堂下的护院家丁,也跟着连连扣头,颤声说道:“这都是高教习和柳夫人逼我们那么说的,我们真不知道他们害死了庄主大人啊,要是知道,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诬陷大管家啊!”
曹东轩责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护院家丁惊慌失措的解释道:“是高教习说,等到扳倒了大管家,就给我们二人派个肥差,让我们日后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另一个护院家丁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两个胆小如鼠,哪里敢杀人啊!都是高教习叫我们佯装杀他,来引起沈大侠他们的注意,然后再假装招供来诬陷大管家要杀死高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