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简单来说,楼令的做法不是孔丘那种,仍旧限制一家一姓之内。
而孔丘收徒其实也有界限,他的弟子无一例外,要么本身是贵族,不然就是贵族的后裔,不存在“泥腿子”。
估计孔丘并未限制,只是时代的局限性摆在那里。
毕竟,孔丘又不是选择启蒙老师当职业,也就不是从完全空白教起,弟子还有一定的文化素养为基础。
春秋战国到遥远的以后,也就是到两宋才进入知识公开化的时代,不再限制于每一个家族内部展开启蒙教育,有专门教导识字的启蒙机构,既是每一个学阀开设的公开学堂。
只不过,两宋的启蒙机构,其实是在培养自家学阀的人才。
要等到明初才有官办的启蒙学堂,只是再好的政策由人去执行,免不了一个人亡政息的结果。尤其是那些读书人历经过蒙元时代,遗毒一直存在且发挥,使得明朝的读书人成为历朝历代最烂的一批人。
栾书有心刺探楼氏的内部情况,只是感到非常忌惮。
在春秋时代有一个共识,打探其他家族内部情况不止是挑衅的行为,等同于在进行宣战。
晋国内部的政治生态本就无比复杂,楼氏没有展现出硬实力之前,栾书还敢诸多算计并付诸行动,明知道楼氏有了何等实力,再做肯定是会有心理负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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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的第一‘彻’和第二‘彻’完了!”士燮大声说话,将陷入沉思的栾书惊到了。
栾书举目望去……
楚军的第三“彻”无法及时增援上去,他们先是被骑马步兵拖住,随后下军有部队抵近拦截,使得楚军的第一“彻”和第二“彻”没有了退路。
交战进行到这一阶段,无非就是楚军的第一“彻”和第二“彻”是选择投降,亦或是战到最后一人而已了。
栾书很是感慨地说道:“初战便是大胜,楼氏、魏氏未来可期啊!”
话说,楼氏和魏氏绝不是第一次纳赋,何来“初战”的说法?
以前楼氏和魏氏纳赋,他们是被划分到某个卿大夫的麾下,不是独立成军的模式。
现在,楼令是下军的主将,魏颗是下军的副将,下军的主力来自楼氏与魏氏,情况与以往自然是不一样的。
士燮假装看不懂栾书的脸色,一样要对栾书的发言装傻。
无论楼氏或是魏氏崛起,反正感到窘迫的家族不是范氏,倒是卿位家族之中实力垫底的韩氏该担心,连带与楼氏关系不怎么样的栾氏要悠着点。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栾书有很多机会交好楼令,两人的关系怎么会是现在这般?”士燮转念一想:“栾书太爱算计人,连郤氏都能搞到反目成仇,对待楼令大概是一直试图以势压人。”
战场上的交锋仍然在继续。
最前面的晋军扛住了楚军第三“彻”的猛攻,他们这边的交战逐渐僵持住了。
遭到切割的楚军第一“彻”和第二“彻”已经被晋军四面包围,一再自行挤压的楚军已经没有阵型可言。
“要劝降了。”士燮说道。
那是包围楚军两“彻”部队的晋军向后退却,随后有一乘战车单独向前。
栾书眯起眼睛说道:“那是楼氏的世子小白吧?”
不是栾书的视力有多好,而是有些事情只能由专门的人去做。
现阶段,楼令和魏颗处在前沿战线,后方够身份劝降的人只能是楼小白了。
那么,下军没有下军尉或军司马吗?
这一次,下军还真的没有下军尉和军司马,连带军团级别的很多职位也出现空白。
这个也是没有卿大夫的一种附加效果,不太好说是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