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娇躯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她的脸庞泛着红晕,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缓缓地闭上双眼,就这样安静地沉睡在了曾行温暖的怀抱里。
曾行紧紧地拥抱着琳琅,感受着她轻柔的呼吸和心跳声,心中满是怜爱之情。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琳琅柔顺的秀发。他将自己炽热的嘴唇轻轻地贴在琳琅光洁的额头上,温柔地亲吻着,一次又一次,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自己内心深处对琳琅无尽的爱意。
然而,此时的曾行脸色却异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尽管如此,他依然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艰难地为琳琅穿好衣物。接着,曾行用尽全身力气抱起琳琅,一步一步走到不远处另一处铺满干草的地方,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一片易碎的雪花。当他终于把琳琅轻轻放在干草上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眼神始终未曾离开过琳琅片刻。
曾行找来一张旧草席,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之后,曾行才如释重负般开始为自己穿上衣物。
待穿戴整齐后,曾行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其用力地抛出窗外。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石子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与此同时,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江预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只见他迅速用膝盖碰了一下身旁的向晚舟,向晚舟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江预。
江预压低声音说道:“曾行已经把事情办妥了,咱们快去瞧瞧吧。”说罢,两人便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茅屋里,只见曾行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面色惨白地躺在地上,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生命正在从他的身体中迅速流逝。
江预眼疾手快地瞧见这一幕,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稳稳当当地将曾行一把抱起。
与此同时,向晚舟也迅速行动起来,她快步走到曾行身旁,仔细地查看起他身上的伤口来。只见那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正不断地往外渗出,情况看起来十分危急。
向晚舟不敢有半刻耽搁,熟练地用布条紧紧压住伤口,以阻止血液继续外流,接着又小心翼翼地为伤口敷上特制的金疮药,最后撕掉衣服把伤口层层包扎起来。
然而,尽管向晚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曾行仍然因为伤势过重而陷入了昏迷状态。江预心急如焚地望着向晚舟,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怎么样?他有没有大碍?”
向晚舟抬起头来,脸色凝重地看向江预,回答道:“情况不太乐观,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才行。曾行失血过多,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更全面的治疗和药物,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我所携带的药品有限,现在能做的只是暂时控制住他的伤势。”
江预闻言,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把马匹唤过来。”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茅屋。到了门外,江预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伸进嘴里,用力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没过多久,只听见一阵马蹄声响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那匹拉着马车的骏马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一路疾驰而来,很快就停在了茅屋门口。
江预赶忙上前打开车门,先将怀中的曾行轻轻地放在车内铺好的软榻上,生怕动作稍大一点就会弄疼他。待安置好曾行之后,向晚舟也抱着琳琅登上了马车。一切准备就绪,江预跳上驾驶位,挥动手中的马鞭,赶着马车沿着月色照亮的道路急速前行。
江预的驾车技术极好,快而稳,所以很快回到了江府。江预抱着曾行,向晚舟抱着琳琅,一同来到了菊苑。江预把曾行抱到琳琅的房中,向晚舟则把琳琅放在自己的床上。
向晚舟小心翼翼地将琳琅放置妥当之后,迅速拿起装药的箱子,步履匆匆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