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镇深这个猎户跟着一起,长的高大不说,本事他们也有目共睹,再加上两只猎犬,倒是也没那么害怕了。
重新盖房子,他们要先把倒塌的石块泥土清理出来,而没倒塌的部分也要给砸开。
还的去找合适的石头和沙土,都是些费体力的活。
不过他们干的都很火热,原因无他,天天有肉菜,柴房还放着一整缸的果酒,就这伙食,想不出力都不行。
闫家两个兄弟也跟着一起干活,看着那倒塌的墙体,闫镇南就笑声逼逼起来:“这要是被雪压塌的,我把闫字倒过来写。”
“闭嘴。”闫镇深瞪了他一眼:“少说话多做事。”
“为什么要少说话,我家阿云最喜欢我这张嘴,我一开口他就亲我。”闫镇南得瑟的炫耀。
闫镇深一脸无语,他很怀疑自家弟弟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乔院长只是换了个方式让你闭嘴。”
他很无情的搓破了自家二弟的粉红泡泡。
闫镇南才不信,他家阿云就是喜欢亲他。
这个茅草屋的墙体很厚,弄的很是敦实,几个汉子换手抡起锤子砸墙,可换了三四个人,这墙体也没倒。
那些汉子都有些纳闷,这墙这般结实,砸都砸不塌,那东屋到底是怎么塌的?
闫镇深也不想多解释,过去接过锤子,用力一抡,全身的肌肉都随着他的动作鼓起,看着就是力量蓬勃。
随着这锤子下去,那墙体终于有了裂痕,再连着几锤子,一个年纪稍长的大叔让他停手。
这墙要往一个方向推倒,可不能一直砸,要是砸倒的,那可说不好这墙往哪边倒去。
几个汉子一起使力,随着轰隆声,闫镇深住了七八年的茅草屋,算是彻底报废。
灰尘漫天,呛的众人都忍不住咳嗽。
就连准备饭食的阿叔,都连忙抱着东西进了柴房,将门一关,也能防止灰尘进来。
一阵清风吹过,楚潇坐在河边洗衣服,闫三妹认为这几日太阳好,河水也没有往日那么凉,就跑到上游去摸螺蛳。
楚潇想拦都没能将人拦住。
她从河里上岸,卷上去的裤管也打湿了大片,楚潇就丢了件还没洗的衣服给她:“擦擦。”
闫三妹接过,边擦边说那边螺蛳很多,她这一会摸的就够小鸡吃上两日。
擦完脚才注意到她用的是楚潇的外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潇哥哥这是你的衣服。”
“嗯,反正也要洗。”楚潇丝毫不在意。
闫三妹抬头一笑,随后快速将裤腿放下,又去找自己的鞋子。
楚潇有些诧异的顺着她视线回头看去,就见那个死渣男居然会晃荡到这边来。
傲娇小夫郎,对着猎户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