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潇昨日睡的早,从暖呼呼的炕上醒来天才蒙蒙亮,他在闫镇深怀里扭动了一下,舒服的喟叹一声,心道还是家里炕上舒服,柴房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他一动,闫镇深也睁开眼睛,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声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还早,娘还没起呢。”
楚潇被抱着舒服倒是也没挣扎。
手就有些欠欠的。
抓住了这才打了个哈欠。
突然的动作让闫镇深一下清醒过来,看着又迷迷糊糊要睡着的夫郎,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在做什的?”
楚潇也是一懵,他能说自己的手有思想,自己过去的吗,显然不能。
“怕它丢了。”楚潇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他想收回手,却被闫镇深一把按住。
“那你看好了。”闫镇深低笑出声,他是喜欢夫郎所有亲密行为的。
楚潇没有再应声,男人结实的手臂瞬间收紧了几分:“不想继续睡了?”
“睡啊。”楚潇使完坏,感觉些许变化,也难免有些耳热:“你也快睡。”
闫镇深觉得自己怕是睡不着了,就抱着夫郎在他后背一下下抚摸。
楚潇倒是没心没肺的又眯了一觉,再醒来时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的眼睛,再察觉手里的触感似乎没有过变化。
“你就一直这样?”楚潇开口问。
闫镇深‘嗯’了一声,他也不想一直这样,但脑子里总是会出现不合时宜的画面,光想着那玩意也下不去。
楚潇突然笑出声,笑的还特别得意嚣张,“深哥,你这定力不行啊。”
“谁害的?”闫镇深在楚潇鼻头轻咬一下,“你说谁害的?”
“是我,是我。”
两人笑闹了一阵才起床,虽说闫镇深很想做点什么,但家里人都已经起床,这屋子也是真的不太隔音。
好在新房用不了多久就能盖好,到时候夫郎在招惹他,可就没这么容易躲过去。
吃过早饭闫镇南就拎着两只宰杀好的兔子回了县城,楚潇和闫镇深去看了看新房的进度。
这些盖房的人手脚麻利,建房的速度也很快,房子建好还得打家具,家里有个木匠倒是无需花钱去购置。
接下来的几日,闫镇深就去山上砍些合适的木头,王五也拉着顾盼来帮忙。
有了这两人,楚潇也就不好跟着一起去,就就在家里跟着闫三妹喂鸡鸭兔,到了下午两人就去荒地放牛。
平时这些活都是闫三妹一个做,有楚潇陪着她心情明显高涨不上,一直叽叽喳喳嘴几乎就没停过。
不过牛没放上两日就被牵走去拉木头,就连王五家的牛都得跟着一起去出大力。
本来有楚潇这搬木头的活可以轻松加愉快的完成,但奈何王五太热情。
一天木头搬下来,人和牛都累的很,赵桂芝将家里剩下的两只野鸡都给炖了,而三妹更是早早割好草。
人要犒劳,牛也不能落下。
这会天都已经黑了,闫镇深他们还没有回来,楚潇就站在院外往后山处看。
等了一会才听到隐隐约约的狗叫声。
天黑后山路更加不好走,几个人走的很慢,牛走的更慢。
倒是夜晚对狼崽没有丝毫影响,最先蹿下山来。
狼崽现在越发不像狗,也是越来越困不住,即便关在后院也能从栏杆自己跳出来,好在没人跟着它也不会到处乱跑,不然村里出现一只狼,怕是又要有的闹。
夜晚狼崽一只绿油油的眼睛很是明亮,楚潇把扑过来的脏东西往旁边踢了踢:“别往我身上靠。”
那嫌弃的语气狼崽听懂了,呜呜叫的异常委屈。
隐隐约约的影子越来越近,楚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