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家房子那边一动工就引来不少的议论,有羡慕自然也有嫉妒的。
村里人本还以为这会农忙结束,这闫家会找村里汉子过去帮忙。
可这晃眼过去好多天,也没见有啥动静,这不就有人按耐不住过来问问。
要说以前别人怕闫镇深这个猎户不过就是看他人高马大没事不得罪就是。
可闫镇深自从十四岁闫家出事就没跟谁动过手,很多人也就没有那么畏惧。
平时开个玩笑,背后有点小动作也是常有的事。
但前些日子他们再次见识了闫镇深的身手,倒是不太敢往近前凑。
所以这些人先去问了主事这里人手够不够,要是缺人手他们再毛遂自荐一下也算是给闫家帮忙,不止能拿到工钱还能卖个好。
不过那主事让去找主家,这种事问他在这干活的有什么用。
或许是语气不太好,难免引起两句口角。
这些人倒是也没直接走,当真来了闫家,看到院子里搓草绳的闫正道就问:“你家这房子地基打的挺大,是打算盖几间啊?”
“都是老大和潇哥儿决定的,具体如何盖我也不清楚。”
村民也蹲在地上帮忙搓起了草绳:“我就是过来问问你们还用不用人,这会种子下地也闲着,寻思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如过来给你们帮忙。”
“这个得问问老大,人也是他找的。”闫正道可不想做主,房子是老大盖的,他跟着享福就成,多余的闲事能不管还是别管。
几人一听这话有些不太乐意,他们可不想面对闫猎户那冷脸,要是哪句说不对再动手咋整。
还有他家那个儿夫郎,可是长了一张嘴,有理没理都是他的理。
“那要不就算了,我们也是好心,就是寻思都是一个村的能知根知底,干活时也能帮忙看着点,免得外面找的人做工不用心。”
闫镇深和楚潇进了院子就正巧听到这话,他没言语,而是去后院栓牛。
楚潇倒是接过了话茬:“大叔这话说的真对,不过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我们付钱他们办事,要是做的不好自然是拿不到工钱的,本来我们也是想找村里人帮忙的。”
楚潇勾唇一笑:“可是后来一琢磨,都是乡里乡亲,我要给工钱你们不好意思拿,不给工钱这不是我们家占便宜吗?”
村里确实有这么个情况,要是农闲时起房子村里汉子都会过去帮忙,一天管上三顿饭,有酒有肉他们才会给出力气,房子盖好再给包个红包。
可这样算下来,也不会比工钱少多少最后还得搭个人情,别人家有事也得过去给帮忙。
要是八年前的闫家肯定是会按照村里规矩来,可如今情况不同,这八年他们家跟村里人几乎没什么来往,也就更没那个人情。
要是红白事赵桂芝过去一趟就成,可盖房子这种只能家里汉子来,而老大要打猎,老二以后怕是回村的时候也少,欠下这么个人情,别人叫帮忙时出不了人,那是要被搓脊梁骨的。
楚潇见他们不说话又继续道:“其实花钱请村里人也是成的,可就怕这个愿意那个不愿意,给多了我们掏不出,给少了这不是埋汰乡亲们嘛,到时候又有很多闲话,唉,我和深哥呆在山里,这人情世故确实弄不明白,难不成这又让村里人误会了什么?”
楚潇故意一脸好奇的模样:“是说我们家日子好一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说都是乡亲却不肯帮衬一下乡里?”
汉子们脸上有点挂不住,这话村里的确有人说过,尴尬的笑了笑:“那,那个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就先走了。”
“那叔叔们慢走,要是村里有人问,帮我直接回了就成,实在有那热心的非要来,那我也欢迎。”
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