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鸡鸭和兔子关进柴房,又检查了下牛棚,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毕竟这牛长的壮实,即便牛棚塌了也伤不到母牛,至于小牛自然有母牛护着,乔青云的马也是成马,不过闫镇深还是把绳子给解开了,要是棚子塌了,想来它也知道躲避。
随即闫镇深领着一群猎犬去了堂屋。
这会家里的人也都起身,这风刮的实在太大,可没人会继续贪睡,要是屋顶被吹翻可是会伤到人的。
全家都坐在堂屋中,也不敢生火取暖,屋里黑漆漆的,闫镇北困的靠在闫三妹身旁直打瞌睡。
闫镇南也觉得有些冷,拉着乔青云凑到大黄大黑旁边,用他们的皮毛帮着取取暖。
又左右看了看,在黑夜的掩护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在人耳边低声道:“相公抱着你,媳妇就不冷了。”
大黄大黑侧头看了眼这腻歪的两人,又安静的趴在地上。
就连狼崽都难得乖巧的缩在楚潇脚边,也就小灰一个傻狗,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完全注意不到主人们的情绪。
赵桂芝叹了口气:“老大老二,天亮了你们去村里看看,尤其是老孙头家里,要是房顶吹坏了,你们也给帮把手。”
“我知道了。”闫镇深抱着楚潇,让夫郎在他怀里继续睡。
听着外面的风声,觉得青砖瓦房确实该盖起来,不然刮大风下大雪,都要担心这房顶顶不住。
好在天蒙蒙亮时,风声小了一些,赵桂芝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腿:“都回屋再睡一会吧。”
闫镇南此时也是哈欠连天,他迷迷糊糊的牵着乔青云的手:“娘,那我和阿云先回屋了,等天亮了你喊我一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拉着手,乔青云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有些微微泛红。
赵桂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就你俩回,小北不管了?”
闫镇南这才想起他好像还有个弟弟,嘿嘿笑着将已经睡熟的闫镇北叫醒:“小北,回屋睡去。”
闫镇北眯起一只眼睛,随后用手揉了揉,这才从矮凳上起身如同游魂一般跟在闫镇南屁股后面。
回到屋里鞋子一拖就扑倒炕上,眼睛一闭继续呼呼大睡。
闫镇南拍了下他的屁股:“睡正了,你这么睡,难不成让你二哥睡你身上。”
闫镇北蠕动了一下,又没了反应,闫镇南伸手又要奔着人家屁股招呼,乔青云拉了他一下:“他还小,抱过去就好了。”
媳妇都这么说了,总不好显得他这二哥太无情,他只能把人抱到炕头那边,这才拉着媳妇补眠。
次日吃过早饭,闫镇深和闫镇南去村里转了一圈,老孙头家的房子没啥事,但放粮食的仓房塌了。
兄弟俩过去的时候,王五已经跟村里几个年轻汉子在帮忙,得把木头挪开,才好把粮食拿出来。
王五看到他们过来就是一乐:“唉,闫老大,我就知道你肯定得过来。”
闫镇深没说话,倒是闫镇南接腔道:“我也猜到过来肯定能看到你。”
“嘿,要不就说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呢。”王五拍了拍手上的灰:“我说二弟,别站那看着啊,过来给哥搭把手。”
闫镇南看了眼那粗壮的房梁,把王五往旁边推了推:“这个还是我和我哥来,你这刚当爹,可别再把腰闪了,不然大过年的得跟你夫郎一起坐月子。”
旁边几个年轻汉子听了哄堂大笑,其中一个说道:“我看也差不离,昨天我还听到他娘骂他偷喝他儿子的羊奶。”
王五不服:“我就是尝尝味道。”
这边几人忙活了一会,就将老孙头被压在下面的粮食都抢救出来,又帮着搬到西屋里。
修仓房肯定不是不行的,这会土地都冻的梆硬,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