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妾为贱流,不可扶正,以妾为妻者徒一年半。”
路母身子一缩,不敢出声了,她一个农家妇人哪里知道律法,只是媒人说等同于平妻,她自然也就信了,不管路程雪如何跟她解释她都认为是女儿不愿嫁给那般年纪的人。
县令继续道:“逼良为妾为娼者徒一年,父母减一等,知情不报者处三十大板。”
“哦?”路之承看向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众人问道:“看来今天怕是要打断好几根板子了?”
路父一个哆嗦,赶紧磕头:“大人明察,小女是知情的,真的没有逼迫她。”
“本将将人救起时请郎中看过,经郎中诊断路姑娘之前中了迷药,敢问既然路姑娘同意,你们又为何要给她下药,她又为何要投河呢?”
陆之承严肃着一张脸,句句都如刀子插进路家人的心里,真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大人,我,我……”路父还想狡辩,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县令看他那样子自然知道前因后果,他看向其他人问:“路姑娘婚配何人,此时可在?”
人群中又走出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跪下说道:“大人,小人是刘府管家,老爷并未前来,小人可以作证,老爷从未说过要娶平妻,只因这路姑娘是出了名的才女,才愿意出一百两银子纳入府中为妾,八抬大轿只是不愿辱其名声罢了。”
这时又一个妇人出声:“大人,小人是大夫人院里的管事婆婆,夫人与老爷成婚近二十载,也算恩爱有加,这纳妾是得了夫人允许的,平妻一事绝对是子虚乌有。”
县令点了点头,这正妻身边的管事婆婆都来了,想来确实是纳妾,不然哪个女人能够允许自己相公再娶一个女人跟她平起平坐,来挑战她正妻的地位。
县令看向跪在前方的三个人,严肃的道:“欺瞒不予实情者加一等,你们若是不想加重责罚,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大人,自古父母之命媒所之言,草民为自家小女寻得一门亲事,让她以后锦衣玉食,这何错之有?”路父心虚的想要狡辩。
县令眼神一冷:“即是嫁女婚书可在?还是说你的一句话就可凌驾于律法之上?”
路父面色大白:“大人,这我们乡野人家的确不知律法,都说不知者无罪。”
“还在胡搅蛮缠,拖下去杖责二十。”县令大喝一声,可是无人回应,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会除了他就是一个车夫,那些衙役还没跟上来呢。
这就尴尬了,没人没板子,想罚都没得罚。
傲娇小夫郎,对着猎户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