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时,宫孜羽出奇的没有针对宫元徵,反倒跟末荧一样,发觉医馆的管事没那么大能耐换百草萃的核心药草。
管事见诬陷不成,直接丢出暗器,末荧反应快,直接挡在三位长老面前,那暗器在末荧面前炸开,白烟完全挡住末荧的视线。
末荧想起花公子给自己的暗器,她抽出暗器,末荧看着上梁,宫孜羽和金繁上去了,宫元徵也在他们对面,宫尙角跟末荧在一块,末荧说道:“你护着长老们,我抓人。”
宫尙角点头,没有说话。末荧冲进烟里,屏住呼吸后,扔出去一个暗器,她听到了暗器入体的声音,也听到了有人倒地的声音。
但……是三个人倒地的声音。
末荧:???
我就丢出去一个暗器,还是一点毒都没淬的暗器。
另外两个人是上官潜和芸为衫,演戏装晕呢。
宫尙角用内力把烟散开,来到末荧身边问道:“怎么样?”
末荧看着正面趴在地上的管事,“死了,透透的。”
“嗯?暗器淬毒了?”宫孜羽问道。
“新的暗器,没来得及淬毒,是管事嘴里藏了毒。”末荧看到宫孜羽和三位长老,“你们要是还想审问,那就招魂吧。”
花长老无语的看着她,瞥了一眼末荧的手腕,“把手腕处理一下去。”
末荧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紫色部分越来越明显了,“差点忘了。”
她直接抽出金繁的刀,“借用一下。”
月长老扶额,“这都能忘……”
花长老:“她自小就这样,对毒素什么的都不敏感,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月长老笑道:“她不是跟月公子学了一些医术嘛!”
“她只顾着医别人了,什么时候医过自己?”花长老直接说出事实。
末荧把毒素全聚在手腕处,用刀划伤手腕,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面,直到血液慢慢变成红色,末荧才点穴止血。
宫元徵走了过来,用胸口处拿出来的手帕,给末荧包扎,末荧看着手帕,“这个手帕你还留着呢?”
“那天你落在徵宫了,没见你过来要,就一直带在身上。”
末荧佯装失落,“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才留着的,原来是为了还给我。”
宫元徵一顿,随即露出微笑,“那下次,你亲手送我一个。”
说着手上加大力道,末荧嘶了一声,直接远离他,“你要谋杀我啊!”
“估计没等到我谋杀,你就先被毒死了。”
“那不会,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我是红颜祸水,没那么容易死。”末荧拍了拍他的肩膀,“管事死了,手腕也包扎完了,你跟他们商量后面的事吧,我看看那两位小姐。”
末荧装模作样给两人把了脉,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待在一边,觉得自己干看着也不是个事,就去医馆搜索了一翻。
算了,还是医馆清静,今晚就睡这儿吧。
晚上听到有人开门,末荧警惕的看了过去,发现是宫尙角,末荧走出去,“来搜东西的?”
“花小姐,你又睡在这了。”
“嗯,这清静。”末荧把牌子递给他,“我搜过了,就这一个东西。”
“花小姐,你站在哪一边的?”
“我啊……站在宫门这一边。”末荧看着他,“我知道你不满宫孜羽成为执刃,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幕后之人的棋子,我们都在棋盘上。”
宫尙角顿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既然他成了执刃,那就把他培养成执刃的样子。”末荧打了哈欠,“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还得接上官小姐去角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