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道长早有后手,还真是看得起晚辈。”张铁出声讥讽。
小钰这时屁颠颠的跑上前来,站在张铁身旁,一副甘愿共同赴死的样子。
那与张铁在天南苗寨并肩战斗过的侯保国,依旧西装革履,身材肥胖,他先是爽朗的哈哈大笑,冲着清风老道说,“怎么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叫你不要小看了现下的年轻人,好悬吃亏吧。”
又将目光看向张铁,“小友,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居然成长如此之快。”
张铁礼貌性的回以微笑,却不答话,对方明显是冲自己而来,自己现今遭受诬陷,对方是敌非友的可能性极大,既然是敌人,就没必要假客套。
见张铁不回他话,侯保国也不介意,肥胖的脸上笑容愈盛,像个弥勒佛,真把大肚能容这词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身旁后来的那个麻袍老者,也就是刚刚出掌替清风道人解围的那位,脸上却是颇有一些不屑,似乎平日里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惯了,看张铁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后辈。
清风老道刚刚惊出一身冷汗,此时已缓过神,有些颓丧,“张科长实力果然了得,老道我不是对手,可你万不该坠入魔道,行那天怒人怨之事。”
张铁气闷,出言反驳,“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不过是被有心人陷害,你们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难道真要逼我下杀手不成?”
那个麻袍老者嗤笑一声,“你下的杀手还少么?两年里,百多起爆炸案,死在你们手上的无辜怕不是得有五位数,还想在这里狡辩。”
张铁面色阴沉,冷笑反问,“谁说爆炸案是我所为?不知道前不久正是我破坏了他们在全国各地的布局么?”
麻袍老者面露凶厉神色,“那不过是你们制造的烟雾弹,想要为自己洗脱嫌疑罢了,真当我们不知?”
张铁发现与这魁梧的老头讲不清楚,将目光看向侯保国。
侯保国收敛笑容,“小张啊,我知你并非主谋,还望你迷途知返,跟我们回去,将全部交代出来,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张铁感觉愈发的不对劲,“究竟是谁说我与爆炸案有关的?”
侯保国见张铁死不承认,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说,“上次抓获的罪犯,已经有五人开口招供,都说是受你指使。”
什么?上次抓获的罪犯?
张铁一头雾水。
又是那麻袍老者开口,“我且问你,你这两年消失无踪,不是在暗地里谋划这些场爆炸事件,又是去了哪里?”
张铁一愣,“我说我们穿越了,你信么?”
麻袍老者冷哼,“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还是你玄幻小说看多了?找理由也不找个靠谱点的。”
侯保国再次插嘴,“小张啊,别再争辩了,有什么跟我们回去说,你若真无辜,不会有人冤枉你。”
张铁心中像被气堵着,“回去?然后就像纳兰大姐头那般,被你们控制起来,永远不见天日么?”
侯保国面色不好看,“你以为你所做天衣无缝,你真以为那些与你一同进入神农架的百多人就没活口了么?”
张铁不说话,这也正是他想搞清楚的问题。
侯保国继续说,“那个外国人肯特,在最后关头,牺牲了自己,救出了两名国安同志,他们已将在古墓中的发生经过,事无巨细的汇报回了国安。”
张铁早想到古墓中有人逃出去陷害他,却不知是谁,又是如何逃出去的。
“谁逃出去了?他们怎么说的?”
侯保国见张铁仍是一副死不悔改的嘴硬态度,索性一次说完,也让张铁死心。
“是你爷爷引爆了炸药,炸毁了古墓,想要将所有人埋葬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