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从前那般稚嫩,这时的他脸容竟多了一些英气,五官也长开了,晨眉星眸,鼻梁微挺,线条流畅,睫毛紧促似团扇皮肤白稀左眼眼尾有一颗泪痣点缀在侧。
男子似是没有吻够又加深了力道,那只不老实的手也在臀缝打转,不一会白玉翎就被憋的脸颊通红,白玉翎用力挣开禁锢在他双手的那只大手,推开男人大口喘息着,男人轻笑,“还会有下次的”。
白玉翎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喘气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我…那男人是谁?他……”,
就在白玉翎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敲门声“少爷你醒了吗?我伺候你洗漱,少爷?少爷?”是流霞的声音。
“嗷,等一下,我这就起来”白玉翎道,“不急少爷,我就在门外等您”不一会白玉翎穿好衣服开了门,
“姐姐们来的真早”“应该的”流霞和彩月吧手中的四个食盒放在方桌上,一一取出吃食,不一会就摆满了一桌。
“少爷我伺候您洗漱”“不用了我自己来”白玉翎自己走到洗漱的地方洗完脸漱了漱口,来到桌前坐下,彩月道“少爷您慢慢吃,吃完我替您束发”
白玉翎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便和彩月流霞说道“你们和我一起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浪费了多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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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和流霞犹豫道“这……不合规矩吧”白玉翎爽朗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快坐下吃吧,一会都凉了”
三人吃完早饭,流霞留下来收拾,彩月则和白玉翎去梳妆台梳头发。
门外有习武的声音,“少爷我今天给您用玉簪挽头发吧”白玉翎答到“不了你就用发带给我梳起来就好”
“可是这个发簪和你今天的衣服很配呀,都是月白色的”“不了就用发带吧”
“好吧那我就用银鱼色发带给您束发”“嗯嗯”白玉翎有问到“外面是什么人在习武?”
彩月答到“嗷 他呀,他是咱们家主的兄弟,比咱们家主要小,叫严邪您应该称呼他为二姥爷”“好知道了”。
疏完发,白玉翎闻声走出来,就看到他那素未谋面的二姥爷正在挥动昨天看到的长枪,只见那人身手矫健,气势恢宏,出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步伐稳健,长枪划破寂静发出阵阵枪鸣。不多时那人发现了白玉翎在观看他武枪便开口“你就是昨天梅儿和你一起回来的孩子?”
白玉翎沉气答道“正是”“您就是我的二姥爷吧,娘以前提过您”
“呦反应到挺快”白玉翎走到男人面前说,男人俊眉剑眼,皮肤黑沉像是常年习武的黑,鼻梁高挺鼻翼微张身长大概八尺有余看着也该有五旬左右“看我练枪有何感想”严邪说道。
“我能试试吗?”白玉翎问道,“试什么?”严邪反问,“试试您刚刚练的招式”白玉翎答道,“好我给你拿个轻的,这个你拿不动”严邪一本正经的回答,严邪走到那一排长枪前把一个银色的长枪扔了过来“接着”。
白玉翎一把接过,看着确实比严邪手里的古金长枪轻,随后白玉翎一招一式的把刚才看到的招式都复刻了出来,打完之后白玉翎脸上也浮起了一层薄汗。
这一幕刚好被一起从主屋走出来的白岩霆和白容梅看到,他们身后的朱青和段倍封及温情婉也看到了这一幕,白岩霆开口道“这些招式你学了多久”白玉翎说“我没有学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舞枪也是我第一次武枪”
白容梅也答道“我从未教过翎儿和凝儿枪法,我只是让他们练体”。
白岩霆豪放的笑道“好,我白家又出了一位少年天才”站在他身旁严邪说“既然这小娃娃一看就会,不如让吴宿教一教长刀”
忽然从门外走进一位劲瘦的男子,年龄和严邪相仿,“谁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