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迟疑的功夫,钟玲珑忍痛从地上爬起来,面目扭曲的往车上冲。
她必须逃离这里,要是被人抓到自己下药毒死一村人,她会是什么结局,都不用细想。
钟玲珑一门心思往车上冲。
九希再一次一脚将她踹飞,这一次力道没有收敛,钟玲珑趴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
“师傅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开车!这是我们村里的疯子,专杀开车的人,你等会儿得好好感谢我,我可救了你一条命。”
坐在九希身边的钟丰鱼俩兄妹:......
司机恍然大悟,立马一脚油门将车开走。
钟玲珑绝望的看着远去的客车,伸出左手呈呐喊状:“钟九希!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原谅你!!”
声音凄惨,然而没什么人听见。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地上的钟玲珑面目狰狞在说些什么,盲猜肯定是在骂自己。
呼~好险,差点就被疯子缠上了!
九希眼睛儿一瞟,就知道司机在想什么。
售票员走到九希身边,九希将三个人的车票给售票员:“咱这趟车,是去县城最后一趟了吧?还是说一天就一趟?”
“一天两趟,上午下午各一趟。”
“小姑娘,你们村的疯子身手怪敏捷的,像个窜天猴似的一跳就跳上车上,要不是你把她踹下去,真不知道发生什么。”
司机心有余悸的开口。
“可不是?她是我们村有名的疯子,我还听她说要弄死我们一村人,怪吓人的。”
坐在九希旁边的钟丰鱼装听不懂,钟丰粮小声问丰鱼:“玲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闭嘴吧。”
车里的其他人也打开了话匣子。
九希后座的一个大妈两手一拍,小心翼翼的说:“我给你们说,我们村也有疯子,那疯子把自己父母都砍死了,啧啧啧,据说当天晚上村里就闹鬼了。”
“是这样子,我们村也是,就是......”
钟丰鱼听了一耳朵,心里发紧。
钟玲珑那个疯子,该不会真的要弄死一村人吧?那爸妈还有爷奶怎么办?
“九希.....你真听她说要弄死一村人?”
九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压低声音说了句是。
“她今天这么反常,我猜肯定是下手了,我回来的时候路过镇上,卖老鼠药的老板说有个一脸疤的女娃在他那断断续续买了好多的砒霜,我猜就是钟玲珑。”
钟丰鱼心里一惊,没忍住叫了出来:“那你怎么不早说?!”
见车里的人都看向她,钟丰鱼有点埋怨九希,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家里人,万一真是钟玲珑买的砒霜,那就该把砒霜找出来。
她就说,这两天眼皮子一直跳,最初还以为是没睡好,现在看可能村里真的出事了。
要是爸妈出了什么事,她真的.....
感受到钟丰鱼的怨气,九希也不耐,留下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就闭目养神。
钟玲珑今天早上将融化的砒霜倒进了钟家村的水井里。
农村人起的早,那个时候正好是家家户户起床打水做饭的时候,不用想,必定会有很多人中招。
但命这个事儿,谁又说的准呢?
平时坏事做绝,一肚子坏水的人,自然是最先受用砒霜水的那批。
譬如当年联合钟老三算计九希,想让九希将养猪的法子教出来的那批人,妥妥的完蛋。
至于其他人,那就看命了。
九希设了一个阵法,哪些人能活,哪些人生病,哪些人安然无恙,那都是根据一个人的善恶来的。
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