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 “是老爷。”翁田应下,从宋娘子手中接过钥匙,进了院子。 不出半刻钟,翁田走了出来,来到秦天鸣跟前汇报,道:“老爷,院子虽不算太大,前后门户,菜园马厩样样俱全,只安家护院,养马种菜,日常打扫就需八人,加上日常外出采买一人,算下来共是九人。” 听闻此言,秦天鸣心中有了主意,并不忙着说,而是问道:“这九人是要始终做一样还是轮流换着做?” 翁田一笑,道:“自是需要轮流换着做,如此每一位才能样样精通。” 秦天鸣微微点头,道:“行,那剩下那人也不用走,给再加一个职务,在我房门外报日子,让我能知道每天是几月初几。” 翁田知晓秦天鸣是修士,会时不时闭关,对此并不意外,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旋即,秦天鸣让他先去安顿这十位小哥。 待这一行人进了院子,秦天鸣对宋娘子问道:“宋淑女,不知一位女童从小到长大需要几个丫鬟?” 宋娘子略微一思,道:“先生千金怎么也得有专人伺候饮食,还要有人照顾梳妆打扮,整理闺房,再加上贴身玩伴兼书童,算下来至少也得有个一掌之数。” 秦天鸣开始时听的连连点头,但最后的人数却让他眉头一挑。 这些事听着繁多,但有些事明显一个人就能做,显然用不了这么多。 他笑着看向宋娘子,宋娘子也是干笑一声,一副被看穿了小心思的模样。 但秦天鸣并未点破,而是点头说道:“宋淑女说的也对,女孩得富养,就按淑女说的做吧。” 他取出一张千两银票,道:“宋淑女,不用给我省钱,选的人需得细心才行。” 宋娘子忙是一笑,接过银票,道:“先生您就放心吧,奴家定给先生办妥。” 宋娘子也是个工作狂,都不推辞天明,道了句:“先生我这就去。”就风风火火的离了此地。 这时,有两位青年提着纱灯从院中走了出来,对秦天鸣行了一礼,便在院门左右站下。 秦天鸣一笑,问道:“晚上也要站吗?” 左边那位青年道了声是,接着说:“回禀老爷,我爹常说,既食君禄,当为君分忧。” 秦天鸣来了点兴趣,坐在院门台阶上和他俩聊了起来。 谈话中,他知道了说话这人是卖身葬父,名叫田宇,那边那位名叫林睿,是个欠赌场债还不起,卖身在人市的。 他们十个都是在人市待了不久,也算是幸运,被宋娘子买下,否则到了时限,要么被赶出去,要么被廉价买下,做又脏又累的活儿去。 秦天鸣有些不解,问道:“你们有胳膊有腿,就算没上过学,没想过学个手艺什么的吗?” 田宇神色一暗,道:“老爷您有所不知,家里世代农民,本就没什么积累,一场天灾下来,父亲气倒,想出来学手艺可交不起学费。” 秦天鸣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里还处于皇权社会,人与人并不平等。 而与田宇相比,这林睿就有些不良了,小小年纪学啥不好,学赌? 对此,他也爱莫能助。 气氛沉寂了一会儿,田翁提着纱灯走了出来,道:“禀老爷,一切安排妥当,明日便会有人买来菜籽马种。” 秦天鸣点头,笑道:“有翁管事在,我确实可以高枕无忧了。” “老爷谬赞了。”田翁笑了,旋即来到身侧,问道:“老爷,不知大小姐何时接来?” 提起这个,秦天鸣也是惊醒,忙起意查看一番,发现小暖暖在护心镜中还在熟睡,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道:“翁管事,今日匆匆,我看就让这几位小哥先休息吧,待明日在步入正轨,你看可好?” 翁田稍微一怔,没想到秦天鸣这位老爷,竟还会询问他这一个下人的意见,道:“老爷都说话了这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