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可不能落下。”
虽然身体极差,但他对自身的实力并不怀疑,甫一进山,便已在掌心绘制好了掌心雷符文。
再出来时,天色泛着金黄,已是黄昏了。
秦天鸣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汗珠不断地滴落在地。他紧紧咬着牙,用一根麻藤绑着一头巨物,正艰难地朝村中迈步。
那是一头足有水牛般大小的野猪,脑袋已经被打碎了,血液淌了一路,几头野狗张着大嘴,淌着长长的哈喇子跟在他的身后。
秦天鸣浑身仿若灌满了铅,每迈出一步都要用尽一身力气。他深知不能如此下去,否则一旦力竭,这几头野狗不仅会吃了这头野味,连自己恐怕也要交代在这。
这时,他一步踏出林子,隐隐地便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秦天鸣听出是杨望君的声音,立马回应。
他拼尽全力,大喊道:“我在这儿!”
喊出这句话,秦天鸣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他已经坚持不住了,眼前直发黑,感觉天地都摇晃了起来。
艰难地转头回望,几头野狗狰狞的面目让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倒下。
“快,快来。”
他累极了,先前捕猎野猪时,他还有心力抱怨身体跟累赘一样。而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
“快来人……快来人……”
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到了最后,秦天鸣感觉天好像黑了下来,前面的路看不见了,但又很确定自己还在迈步行走。
在他的感知中,只觉过了好久,身体才被一股阻力搀扶住。
他听不到声音,也无心去管是何人搀扶的自己,精神已达到了极限,此刻身体一松,便倒在了这人怀里。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入阵时见到的天花板。不同的是,此时已经入夜了。
余光处有亮光,秦天鸣转头看去,见到的却是杨望君坐在床边,依靠着床沿睡觉的身形。
他口渴极了,想要开口,嗓子却干的直冒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艰难地挪了挪身子。
杨望君睡的很浅,他这一动,杨望君身形一晃,醒了过来。
见秦天鸣苏醒,杨望君顿时有了精神,趴在床边忙问:“天鸣哥,你怎么样了?”
秦天鸣惨然一笑,只觉得浑身散了架,提不起半分力气。
“有水吗?……”秦天鸣嘶哑道。声音像是一把生满铁锈的锯子,在干燥的木头上摩擦。
杨望君显然是一直照顾在身边,床边放着一个小圆凳。听到秦天鸣这话,她一扭身,端起圆凳上的水碗,递到秦天鸣嘴边,喂给他。
水碗里的水被秦天鸣一饮而尽,这才觉得稍稍舒缓。
看着杨望君要拿着空碗再去接水,他开口说道:“不用了,给你添麻烦了。”
杨望君却没有听,依然是接了满满一碗水回来。将碗放到圆凳上,杨望君这才坐下,语气担心又有些不解地问:“天鸣哥,你进山里是为了打猎吗?”
听到这话,秦天鸣这才想起捕到的野猪,“对了,野味呢?”
杨望君闻言一气,伸手晃他一把,嗔道:“还想着野味,你都差点回不来了。”
秦天鸣也觉得直接问这些有点不妥,悻悻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然而,杨望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猛地回忆起捕猎野猪时发生的一件怪事。
只听杨望君生气道:“你还说,那山里头有吃人的野人你知不知道?下次可不能再去了,多危险啊。”
听到野人的字眼,秦天鸣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先前发现这头野猪时,他内心其实是犯怵的。毕竟以他此时的身体素质,别说野猪,就是